记得初中课本里,给水下得定义是,“水是一种无色无味无嗅的液体”。当时,我就对这个定义不认同,这只是描述了水的外部特征,不是其本质。
曾有次和朋友讨论这个问题,得到的回答是:水是由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组成的化合物。我觉得这样的解释,也只是说出了水的微观化学结构,结构就是事物本身吗,这个说法也不是我要的答案。
水到底是什么呢?我觉得,抓一个事物的本质,关键得看它的功能和特性。
水的功能,从物理化学角度看,可映物,可容物,可载物,可没物,可流动,可充击,可混合,可渗透,可溶解。这些都比较简单,就不一一展开啰嗦了。
对于生命体而言,水可以作为环境,养育生命,更可以进入生命体内,参生命活动(除了意识)。植物的发芽、生长,开花、结果,动物的孕育、成长、活动、繁殖,都离不了水,生命脱了水,只能死亡。有人可能说,种子没水,也没有死呀,那是看起来好像没水,你彻底烘干它试试,看看第二年还能不能发芽。
上面说的都是水的对外的功能功用。水自己本身的特性呢?我认为,水最突出的特性,就是可变化(我想,这样说,大部分人或许不会同意)。
对它冷,就结成冰,对它热,就化成汽,给它光,就变成霞,风一吹,它就起点浪花。一点稳定性都没有,难怪有水性杨花一说。
水,放到碗里,是碗形,装到瓶里,是瓶样;掺了红色,就是红水,放了绿色,就是绿浆。它自己的个性呢?没有颜色,没有味道,没有棱角,没有自己的方向,什么个性也没有。
一个事物没了稳定性,没了个性,其实它就接近什么也不是了。
说了半天,水就是个公仆,就是个奴才,是个善变的家伙,没有它自己。
说它凶残下流,它能默默润育万物;说它高尚纯净,它随时能同流合污;说它老实窝囊,它能上天入地;说它善良温柔,夏天它到处肆虐,冬天还板起脸来,装装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