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苦心选好的袜子来到广场中心,找了个阴凉的小角落,快速地铺展好,嘴里喊着“十块钱四双,十块钱四双”,吸引来了多多少少的买袜子的人。可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短袖,花裤子的看起来3,40岁的男人走过来,嘴里喊着“让你收了还不收”,一脚踢飞了平铺在地的床单,床单连滚着翻了一番,上面的袜子有几双飞到了隔壁,撞上了墙板,再横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我心想,谁喊我们收了,那周边的人不是还在摆着摊吗?他们怎么这么淡定?后来一问,说要有领导同意,嗯,领导同意。收保护费的吧。
到了黄昏的时候,夕阳晒着我们的身影,将影子拉得老长,后颈上居然觉得滚烫,也是,毕竟一个下午都在吆喝声中悠扬地过着。中午的太阳也是灼热地在我脖颈上涂上一层层的汗水。人越来越多,但各自神色匆忙。也有偶尔的人停下观望挑选。
在给一个大叔挑选袜子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黑影,说着话,城管就来了,二话不说就把东西拎着转头就走,我的同伴一脸懵的样子拽着黑袋子,城管拿着就走。后来也把东西拿回来了。只是似乎也更懂了一些什么叫生活。
只是还好,走在不冷不热的街头,人依然川流不息,但是我仿佛只记起了袜子而已。人群里,袜子袜子,价钱多少的销售方式仍在脑海里盘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