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部下都走后,苏律师点上了一斗烟,美美的吸了一大口,一团浓浓的烟雾吐出,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烟雾慢慢散开,苏律师惬意的欣赏着缕缕清烟,叼着硕大的烟斗,打开了一桶农夫山泉,准备烧水泡茶。敲门声响起主任和赵律师走了进来说道:先办点正事然后再细品你的好茶。我准备了三个红包是给你我他三位太太的,安抚好夫人,来年才会得到另一半的支持,红包的寄语我们转圈写,就差你苏律师了,这是送给你夫人的,上面的字是我写的,这个给赵律师夫人的贺词就归你写了。一边说一边把红包递给苏律师。苏律师接过红包边写边说,这个创意不错,很暖心,谁的主意?赵律师:当然是主任,我想不出这样的好主意。主任:苏律师,你这回的烟丝味道挺好,不炝人还有股淡淡的香味。苏律师:这就是我最喜欢又经常断档的牌子。赵律师:苏律师连抽烟都特别,没有喜欢的宁可不抽也不找替代品,我可不行。苏律师:烟不抽死不了人,跟茶一样,不喝茶照样活着,所以只找喜欢的抽喜欢的喝,吃饭就不一样了,有条件奢侈些吃好的,没条件能充饥即可,所以我从不挑食,但仍是馋嘴。赵律师:正经事说完了就说说闲撇呗,再过几天到年根了心就更浮了,明后天的大家一起聚个餐,家远的愿意提前回家的就让他们走吧。主任:那就咱们三人加上老李保证每天有一个人在,其他的律师就自便呗。苏律师:我当然没意见了,乘这九天潘家园还开着我也去逛逛。主任:那就说定了,我跟老李打个招呼去。主任走后赵律师说:苏律师最后几天要是赶上我你替老弟一天怎么样?我出去玩几天。苏律师:没问题,提前打个招呼就行,我每年春节都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老实果着。赵律师:那就谢了,我先回去了。赵律师走后,苏律师就收拾东西准备去逛潘家园古玩市场,把小刘律师喊了过来让他送一趟。小刘律师一见苏律师要走忙说:苏律师不是说好晩上姜聚餐吗?您怎么要回呀?刚才我们几个还商量着要跟您说把姜律师也请过来呢。苏律师:那你就去跟他们说一声,晚上到吃饭的地方聚齐,你就陪我一起去逛逛,我正好抓你了差,姜律师那我把你们的心意带到,下次再叫她和大家一起聚。到了潘家园就先到了卖瓷片的摊上,花了一千大元买了两日袋瓷片,让摊主的伙计帮着装到后背箱里这才井始逛。潘家园古玩市场越来越规范,可真玩意却越来越少,高仿得多,残品多,偶尔见到个真货价格又高得璃谱。走着走着又看到一家卖瓷片的,不是熟人要件就高,一口袋瓷片居然比刚买的高出了一倍,苏律师有一搭无一搭的跟排主谈着价儿,眼睛却在看着货架子上的东西,谈着谈着苏律师指着架子上的一个罐子底说:这一袋子瓷片你要八百就八百了,但你要把这个罐子底搭给我。摊主:这一件我就卖八百呢,这是清仿元的青花,不行。苏律师:一件残得剩个底成了瓷片的东西摆这里有半年没?不是清仿元的我还不要呢,不卖拉倒。说着起身就走。摊主让给再加点,苏律师说:破玩意儿不要了,光瓷片五百,不卖就走了。摊主:真会讲价,拿走吧。交了钱苏律师拿起东西就走,也不继续逛了,小刘律师连忙给口袋接了过来说道:怎么这就不逛了?苏律师:今天就算有收获,捡个小漏儿,这个破罐子底还真是清仿明的青花残品,我回去简单收拾一下让行家看见两三千元肯定抢着要,逛一个市场不可能再碰上这样的好事了。小刘:就这么个破玩意儿,能两三千元抢着买?苏律师:你看这个摊主,倒是内行,也有眼力,可他脑子不好使,看不出这个残品能改成什么,找个应手的工具,把高出的地方磨下去,让他光滑些、规矩些,再在上面磨几个豁,不就一成了烟灰缸吗,但它是清仿元的青花行家都看的出,你想想能用老物件当烟灰缸用在行家里面是不是就可以吹牛了?两三千元在藏家手里连毛毛雨者算不上,如有人再跟着一忽悠再高点都有可能。出了潘家园小刘开车把苏律师送到了韩老板的会所,苏律师拿着破罐子底就让小刘跟着上了楼。一进会所有几个伟总的客人正在聊着,程主营就把苏律师二人让到小客厅。苏律师说:您跟我老岳父说一声我找他有点事。程主管端茶进来时老人也跟着进来了说:找我有事?苏律师:您帮我把这个玻玩意的上口给磨均匀,然后在上口再磨出三个豁口,费事吗?苏律师岳父:不费事,用不了二十分钟。边说么边接过这个破罐子底,看了看接着说道:有点奢侈吧?用清仿元的青花做个烟灰缸?亏你想得出。等着吧,拿原来的报纸又包上就出去了。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老人仍拿报纸包着给拿了回来,往茶几上一放,外行人看就是一个普通的瓷烟缸,没什么新鲜的。老人家说了一声真有你的就出去了。老人出去后,伟总见苏律师也没有约别的客人就敲门走了进来说:苏律师今天怎么有空到会所来坐坐?说着话伟总的眼睛就看向了茶几,说道:这是新的老的?苏律师:你看呢?伟总:得上上手,看着象老的,可那年间没有烟灰缸这东西。拿起来一上手就又说道:感觉是老的呀,怎么会有这器形?苏律师:甭猜了,青仿元的青花,我刚让老爷子帮我修的,这创意怎么样?伟总:有意思,我去考考他们去,看有出价儿的没有?苏律师跟着伟总来到客厅,伟总对众人说各位给掌掌眼,看看是新的还是老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众人看了看没人言语,都是行家也都知道伟总这没有假东西,所以也没人轻易下结论,等了一会儿有个人说道:看这器形这东西肯定是新的,那时候哪有烟灰缸这东西呀?可看这光泽和色彩分明又是老的,如果真是新的这手艺可登峰造极了,可如果有这手艺谁会做个烟灰缸呀?晕了,弄不明白?伟总:各位上上手琢磨琢磨再说说。上手后就有人说话了:是老的,没错,一定是拿老东西的残品改的,能允给我不?我出三千。如果修的不这么规矩有点老东西的痕迹,我看可以值万八的。伟总:老大真是行家,刚才应该征求一下您的意见就好了,刚改完的,有点遗憾了。苏律师:行家就是行家,业余的怎么也不行,要是咨询下您,就成个小物件了。藏家:看见这么个残品能有这个创意已经很不错了,能割爱匀给我吗?苏律师:按说应该答应您,但伟总刚才说如果征求一下您的意见就好了,我就心升点感慨,觉得自己有点太自以为是了,也有点得意太过头了,想留下来做个警醒。对不住了!伟总:从这么点小事上苏大律师都能有所启示、有所得,难怪您如此受人尊重呢。各位我给大家介绍苏律师,京城名状,法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