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的文字和故事总是能深入人心。在这部小说里，我试图假借一位生活在明代的小文人，诉说他曾在黄河岸上生发出来的故事和情怀，借以描写故土，抒发世若春梦之感，亦试图窥探文人小说繁盛的那个遥远时代……
5.
“曹老三，台下的陈裁缝你可认识”？
“不就是南街胡同口的陈裁缝吗，当然认识”。陶宝山问道。
“陈裁缝，这曹老三所穿的鞋是不是从你哪里买的呀”？
“回大人，曹老三所穿的鞋的确都是小人所作，但是曹老三从来都是拿，小人从来不敢收他的钱呀”。
陈裁缝想着每次曹老三到小店里欺负他的事情，因这曹老三是欺行霸市、地痞无赖的主，从来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被陶大人问起，如何不说。
“本官问你，这曹老三的鞋与你店里普通的鞋有何区别呀”？
“回大人，曹老三第一次来我店里拿鞋，第二天一大早就把鞋给小人扔了进来，劈头盖脸骂了小人一顿，打了小人几拳，说我做的鞋不合脚，还限定小人半天时间，让我把鞋头加宽加大，让小人在下午把做好的鞋送到他家里”。
“好，你且不用担心，曹老三欺负你的事情，本官自会给你讨个说法，你且退下一旁”。
陈裁缝本是个老实本分之人，从来不敢想自己也能在公堂上将曹老三欺负他的事情讲出来，现在又听到陶大人如此说，便向着公堂案台叩首，欢心的站到了边上。
“曹老三，陈裁缝所说可也属实”？
“大人，小人家里没有婆娘，自己又不会针线，只不过是从近邻陈裁缝那里借了几双鞋穿，等小人出去，自会将钱还他”。
“好好好，你承认你的鞋都是陈裁缝做的就可”。
6.
“沙捕头何在”？
“小人在”。
“沙捕头，你可曾去曹老三家中，将那曹老三的鞋都带了来”？
“禀大人，小人已照您吩咐，将曹老三的鞋全都带来了”。
“陈裁缝，你可看清楚了，这些鞋可都是拿曹老三从你店里拿去的”？
陈裁缝走上前，仔细翻看了那一堆鞋，然后起身说道，“大人，这些鞋都是小人按照曹老三的要求为他做的，这些鞋的鞋头都是小人加宽加大的，小人不会认错，都是他从小店内拿走的”。
“嗯，你且退出去吧”。
“是，大人”。陈裁缝向着陶宝山行完礼，便低头退了出去。
“啪”！只听见一声惊堂木响起。“曹老三，这奸杀之罪，你还不认吗”？
这曹老三一哆嗦，立即定了心神，向着案台说道，“大人，小人只是拿了陈裁缝两双鞋，并没有奸杀翠莲，现在大人要小人认罪，小人实在不知何罪之有啊”。
“好，到了现在你还嘴硬，今天本官就让你见识一下，看你脚下的鞋，如何将你的罪行供述出来”。
前情回顾：
【连载】《河秋一梦》（1）
【连载】《河秋一梦》（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