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0年高考的这几天,分享这本2019年的畅销书《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其实有一点“借花献佛”的意思。
要借的是书名,要献的是正在征战高考沙场的莘莘学子。
这本书算是作者塔拉.韦斯特弗的自传,塔拉的经历不可复制,但塔拉和正在高考的万千学子有一个共同点——因为接受教育,所以拥有机会。
教育正是塔拉的翅膀,让她从巴克峰飞往属于她的那座山。
part 1
17岁之前的塔拉,生活在巴克峰山上,有着一个难以想象的原生家庭,在这个家庭里夫为妻纲,父为子纲已经达到了极端的程度。
父亲是摩门教忠实信徒,是这个家里的上帝,亦是一个偏执狂,偏执到近乎扭曲。他有自己固有的一套思想体系,并且把一切改变都视为危险。
他不允许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去医院,或是上学,他认为医院和学校是政府的阴谋,并日常给孩子们灌输“医生害死你,学校给你洗脑“的思想。
二哥肖恩,是个一言不合就对塔拉施暴的家暴狂。他会把塔拉的头按进马桶,看到她化妆时掐着脖子骂她“妓女“,而当塔拉在废料场干完活儿一身狼狈时,他又故意把她载到同学面前看着塔拉出丑。
肖恩用粗暴的语言和拳脚在精神和身体上对塔拉实施着双重压迫。
本该为孩子提供保护的母亲,在这个家里选择了沉默,以及自欺欺人的无视。
在塔拉告别巴克峰后,曾多次发邮件问母亲是否愿意见她,母亲总是一如既往的迅速拒绝,并且告诉塔拉“除非你父亲愿意见你,否则我这么做是对丈夫的不尊重。“
只有小哥哥泰勒,是塔拉糟糕生活里的一道微光,他最早选择离开巴克峰,去上大学,并且在目睹塔拉的遭遇后,极力劝说塔拉去考杨百翰大学,接受学校的教育。
一直以来,父亲对家庭成员所灌输的那些观点,就像是《红拂夜奔》里的石头墙,只要红拂走出那堵石头墙,世界就会看起来不大一样,塔拉亦是如此。
自学考取杨百翰大学,是塔拉人生转折的开始。
part 2
杜威曾说,教育必须被视为一种对经验的不断重建,教育的过程和目标合而为一,是一回事。
从进入杨百翰大学开始,塔拉就在接受教育的过程中,不断进行着对过去经验的重建,不断地尝试和巴克峰上的那个家告别。
在大学里,塔拉决定研究历史学家而不是历史。父亲教导的那些思想,讲述的那些故事与此时她在图书馆,在课堂里所接受的知识截然不同。
塔拉意识到个人对过去的了解是有限的,并将永远局限于别人告诉他们的。如果能了解那些伟大的历史看门人是如何向他们的无知和偏见妥协的,也许就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父亲可能是错的,历史学家也可能是错的。
这个女孩想要的,是在他们争论的灰烬中,自己建构一个世界,站在自己的那片地面上,并生活在其中。
当塔拉夜以继日地阅读麦迪逊、汉密尔顿、沃斯通克拉夫特和穆勒时,那个世界逐渐被勾勒出来。同时,她也正在与巴克峰剥离。
回家时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让塔拉感到恐惧,和剑桥的朋友呆在一起的那种归属感让她感到痛苦,那是一种背叛家庭的负罪感。
她曾试图向父亲屈服,以此来换取来自家庭的爱,然而无论是姐姐、母亲还是父亲的回应,都只会让她更迷茫。
终于在一个冬夜,家中的戏剧再一次上演时,塔拉盯着镜子里自己的映像,发现再也不能穿过镜子,召唤出曾经那个16岁的女孩来替代当下的自己。
她知道,她已经与这个家彻底告别了。几个月后,在新的一年,塔拉成了“韦斯特弗博士”。
摆脱十几年来固化的偏见,填补无知的空白,这并非易事。从入大学时的不及格到最后去剑桥攻读博士学位,教育是塔拉生命中的一道亮光,让她有勇气最终重塑自己。
part 3
“一个人初具的雏形是否就是他唯一的真实样貌?”
在我们不满于现状,不甘心平庸,想要做出新的选择时,我们也会自问。
也许最后现实告诉我们,是的,你就是原来这样。也许最后现实告诉我们,哦,原来我的人生还可以这样有趣。但只听别人告诉我们的东西,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而教育,能让我们具备主动获得看待世界的不同视角,理解不同的人和经历的能力。
十二年的教育,正如攀一座山,这座山不属于任何人,它更像是一个起点。
如今正在高考的你们,已然如鹏鸟立于山头,只待好风凭借力,送你飞往另一座属于你的高山。
待收笔入鞘时,愿你可以心怀感激,庆幸有机会接受这样的教育,感谢自己挑灯夜战从未放弃。
END
(图片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