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的眼大睁
——在“2020·言语”诗丛座谈会的发言
山东劳动职业技术学院教授 周永
之所以用这个题目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是基于启代在这套丛书中所取得书名,二是为这套书和出版社题写的对联。首先祝贺这套书的如期出版发行,祝贺“2020·言语”诗丛座谈会的圆满召开,正像潇潇在总序里说的一句话:“不做,是文学的缺席,也是出版界的遗憾”,感同身受。
总的感觉,大疫情下必有大部头的文学作品,可能有很多来不及,有很多想不到,甚至可能还有很多的出版因素,但这套带着文学热度、带着灵魂叩问、带着思想辨析的言语文本,终于还是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与读者见面了,值得庆贺!值得骄傲!
作家和诗人,最应该记录和反映一个时代环境下的生存理念、生活状态和精神谱系,见证于现实生活的不缺席。对于四位诗人的《疗,母语》《风中的眼》《遍地花香》《这程子》四部作品,我非常同意前面几位专家教授的看法:有思想、有性格、有哲思、有光芒,有的简洁明快、有的至纯至真、有的洞悉良心、有的呈现深刻。启代在他这本《风中的眼》的“瞻前”部分中有一句话,很能说明和表达我想说的意思,那就是“每一个鲜活的生命,都会对经历的酸甜苦辣有所记忆,作为诗人,或许对我们的要求更高一些”,很是佩服和赞叹四位诗人的果敢思维、创意写作与执着精神。
对于启代的文学创作我是一直赞佩不已,他骨子里所散发出 “为良心写作”的精神傲骨和晶莹剔透的文本追求在当今诗坛恐怕也是少之又少,特别是他的创作欲望和创作质感更是如此,最近几年连续出版的《诗证2019》《诗证2020》《幸存者笔记》《失败之书》(上下册)《马启代序文集》(一、二册)等诗集和序文集也正验证了我的判断。
启代《风中的眼》101首疫情诗,在情感和技法上更为沉着、老辣和开阔,且在开阔与开放中彰显风骨与精气神,更体现出他的张弛有度、游刃有余。而且,启代个人诗歌创作的标识符号也更加凝练、更加突出、更加稳固。比如本书中《风到了》一诗中“生存或者毁灭,这古来的游戏/从来没有谜底的轮回/——不同的风说着不同的话/渺小的我们,甚至睁不开眼/更无法指认,到来的风到底是什么”,《献诗》中“走过黑暗的人,满身星光的碎屑/多想与大地一起醒来/冰凌花在报春/我是开满百花和鸟鸣的神”,《海边看浪》中“每次站在海边/我都莫名的战栗/好像海浪在我身体里翻滚/好像一种剧痛在发作/直到海水从我眼眶里溢出”,还有像《一朵一朵乌云掉下来》《没有一场风暴时突然发生的》《彻夜无眠》《关于春天的二十个标题》《一棵草的骨折令人惊心动魄》《在穿越太行山时追丢了落日》《我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月亮的多种隐喻》等,始终都保持了他一直以来的创作风格和精神追求,许多透过灵魂与苦痛的诗句比比皆是,令人过目不忘,神追不已。这本书是这样,以后的书还会是。
在我的心目中,潇潇是当下诗人群体中女诗人中的花魁、男诗人中的女神。这一点主要突出于她的诗歌文本创意、灵魂深处的创作和诗人群体的真诚和担当,比如说创办中国诗歌在线、比如说与各国诗人的推广交流、比如说为出版这套书的努力和奔波等等。很多情感、理念大家都可以从她对这套书所作的序中看得出来。
潇潇在她的《疗·母语》一书中,许多文本都体现了她的家国情怀、自然真实、质朴隽永和责任担当,比如像:《室内生活》《地狱漏斗》《天堂告示》《词语的味道》《每天在客厅散步》《偷饭》等,在平凡言语的诉说中揭示现实世界的无奈和痛苦,在自然平铺中警示故事背后的真相,读后颇有教益。潇潇的诗原来看得少,这次算是补上这一课了,以后还得看下去。
“当诗歌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按照自己所想象和希望的方式去进行诗歌创作”。这是唐诗在他《遍地花香》的“顾后”里的一段话,我非常赞同他的这种说法。对于曾哲的《这程子》,原来不熟悉他和他的诗,不过粗粗的看了几首,写的挺好,语句剪短、有力度、有劲道,特别是《坏东西》《太阳的身后》印象深刻。
“这程子大睁风中的眼,疗母语静待遍地花香”, 最后,用创作的这幅对联,祝福四位诗友,祝福这套书的平安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