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晚饭,去洗澡了。
最近比较辛苦,天天都是一身汗。以前在家里天天玩着,疫情严重期二个月都不出门,现在呢突然干活了。看来,真是风向变了。
把我那并不富裕的头发,吹了吹干。
关于这个头发,还有个很有意思的插曲。
你嫂子不是有白头发嘛,总是为此而烦恼,去染吧,表姐说会生头皮癌,怪吓人的,你嫂子不敢去了。不染吧,那白发蹭蹭的长,总是不好看。换作是我,白就白吧,前后都有人管叫爷爷,还大了一辈呢。她又脸皮溥,觉得被叫奶奶,德不配位。
老爸年轻的时候,也有白发,还不少,后来吃了八种中药,黑芝麻啥的,刚好最近在上海,她打电话问问。
你说巧不巧,儿子正好出来,听到了,激动得不行,让你嫂子赶紧给问问:有没有生发的秘方。
原来,家有遗传,发际线太高,我觉得还好,可儿子不这么认为,认为老了会变成秃头,弄不好还要搞个地中海出来,太难看了。
我以前拍过在风中的摇曳的几绺长发,生动是生动了点,但确实不那么美。
这孩子,想得真远……
以前微信和简书都用的是"香林信步"呢称。
扯远了。
看了一下手机,有来电未接。
一看又是西安妹子的。她最近事情多,时不时就会抛出来个问题给我。疫情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可以理解。
本来吧,一个美美的姑娘,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穿着个紧身的旗袍,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多有精气神,非要创什么业,开什么店,把自己搞得跟个女汉子一样,又会修马桶,又会换灯泡。何苦呢。
近来听樊登读书,还是相当受益。里面说,人不能在有钱的时候创业,因为有钱时,有很多决定都是错的。不计算成本,往往是最大的成本。应该本着仅钱吃面,好一点。有一本书叫《低风险创业》,与以前孙陶然的《创业三十六军规》一样,都提倡一看。
有一处独栋小楼,分四户,各执一角。西安妹子呢,有其中一户产权。后来,有了一笔钱,便想着大展拳脚,扬眉吐气一下,把其余三间,全部收在麾下,该付转让费的付转让费,该收编的收编。全部打通,那叫一个场面,有风起云涌之势。
可随着事业的经营呢,发现有一半的场地,是多余的,自己的业务能力只能覆盖一半。与旅馆行业差不多,入住百分之五十,持平;百分之七八十,有盈余;想达到天天满房,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周六周日我信,平时,我看够戗。
还能怎么着,凑合着做呗。
人往往一开始,会把事情想象的比较美好。一结婚,就以为会百年好合;可人到中年,才知道,婚姻会有出轨,会有开小差,会有离婚,甚至有一方会有可能提前驾鹤西去。一创业,就想着连锁、上市;可一跳将进去,才发现水深火热,甚至陷入沼泽,越动陷得越深。
你说,你提前给她做个预案,把一切注意事项详尽罗列其中,可有什么用呢,你觉得她能听得进吗?
没有谁可以代替他人经历,更没有谁可以代替他人成长。经历该经历的,都是命中注定。
这下疫情,几个月不能开业。想让房东给减点房租,这边刚咳嗽了一声,那边就踢里哐啷,雷声大作。说不减,爱租不租。真没有想到,目前这态势,还有这么蠢的房东。真退还给你,不空你一年,也起码六个月。真以为自己这房子是香饽饽呢,那是N多年前的事了。
房东呢,分两种:一种呢,觉得时态不佳,相互理解,大家一起共渡难关;还有一种,就是最蠢的这种。涸泽而渔,可以理解,但也要看什么时候。
她电话给我,我觉得也是好事。靴子落地了总比老等在那里要好,心踏实了,也就不焦虑了。房东呢,要求她再分隔开,恢复原样。我觉得有点像把头钻进栏杆的人,进得去,出不来,只会往前拱,不会往回看。本来经济就很脆弱了,还要再折腾一下。
以前有四个卫生间,现在只有一个;以前两间共用门头,现在要分拆,怎么弄?我宽慰她,还好,现在没复工,抓紧时间折腾;真等复了工,再折腾,更麻烦。
刚刚又来电告诉我,房东把房子挂在租赁网上了,这是人家的权利,只是还用的是她的门头照片,她又怕别人误解。
我说除了房东,除了你,谁又会那么关心别人的事呢?
她想了想,说也对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