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你,一切才变得有意义。
纵使年华不再,想起来时,心上总是那样地温软。
或许今生你和我永远不可能,你的笑容依然如天上的星。点亮我所有要走的路途。
那个货车司机憨憨地一直笑着听电话,不时地点头,粘粘思思地应说着话头,神态别于平时所见的粗鲁毛燥,温柔极了。那头的人絮絮地说着,想来,不拘是什么话题,都能开出花来。
老板已经在催,他应答着,还不放下手机,对那头的人解释着要干活了,等会再聊,然而,三言两语,又聊了起来。
“色”字当头,纵是英雄也难过关。何况这些平日里出大力流大汗吃大碗抽劣烟喝烈酒的苦钱的人。
一个故事在心里成型。
石莲,旱地荒沙,依然开出最美最艳的花。
因为有你,一切才变得有意义。
纵使年华不再,想起来时,心上总是那样地温软。
或许今生你和我永远不可能,你的笑容依然如天上的星。点亮我所有要走的路途。
那个货车司机憨憨地一直笑着听电话,不时地点头,粘粘思思地应说着话头,神态别于平时所见的粗鲁毛燥,温柔极了。那头的人絮絮地说着,想来,不拘是什么话题,都能开出花来。
老板已经在催,他应答着,还不放下手机,对那头的人解释着要干活了,等会再聊,然而,三言两语,又聊了起来。
“色”字当头,纵是英雄也难过关。何况这些平日里出大力流大汗吃大碗抽劣烟喝烈酒的苦钱的人。
一个故事在心里成型。
石莲,旱地荒沙,依然开出最美最艳的花。
除非互相喜欢,不然所有的欢喜都是心酸。
到得天明,车进了物流园,停了下来。
各处的货车也陆续地进了园子。
开了一夜的车,赶了许多的路,人倦得很。只是想着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
或就是直接在驾驶室里卧下了。
卸货的工人们互相说笑着走来,爬上堆砌得高高的车顶,开始给束缚得老老实实的货物们松绑,把它们卸下来,各堆一处。
老板娘子这时已吃喝收拾停当,按着货单一一通知货主来提货,或者安排自家知根知底的人把货物送至货主那里。
物流园里车那么多,挤挤挨挨的,看着乱,却各有各自明确的地盘。各家的工人们手脚眼地干着活,却并不放弃互相编骂着野话粗语来使人发笑。或是无意间瞥见了哪一个年轻的姑娘媳妇,说得话就尤为俏皮起来。
在清雅人的称呼里,“情人”是个宛丽温柔的词。当得起风花雪月,二十四桥杨柳岸。当得起葡萄美酒,浅唱低吟,灯下把小名轻唤。
这些日里夜里别家离院来此苦钱的劳力们,出着臭汗,吃着肥肉,喝着辣酒,抽着劣烟,风吹日晒的手脸,经寒历暑心口,某个时刻,也会有那一时的粘粘丝丝。
他们说那是“老相好”。
就像是沙漠里的一颗种子,雨季一来,短短的几天里,就迅速完成生根,发芽,长叶,开花,结种,衰老,枯萎的一生历程。
生活的沙漠里,那场露水带来的姻缘,催情着一把眼泪,浇注着火一般的热情,生起青烟,恍若一缕往事,
纵然有千万般的不是,纵使心上满布伤痕,就算是转瞬就枯萎老去,在这贫脊干旱的砾石沙漠上,仍旧开出一朵莲来。
那一时的情义所系,恩爱缠绵,终是这一朝的披衣倚窗,红了眼圈的道别:你若有心,记得想起我……便是这道别,也要硬生生地憋回到心腔子里。余下的日子,不废吃喝,不忘干活,心里噙着眼泪,微笑着热忱地向前走。
所有的,都注定是一个人的过往,无关他人甚事。所以,所有的人生都不必回头。
或许当年华枯萎,心里的那个影子就已如远山的轻蔼薄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