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若是有两个小酒窝,那印象一定会让人很深刻。
哪怕不言不语不喜不乐的时候,你脸部两边轮廓咧出的凹,被一语中的,直秃噜了旧时候的确难过得特表面;就算大开大合大笑大语的时候,你面部两边初形梗概的凹,即便转瞬即逝,也掩饰不了你像老朋友那样开怀不假的诚恳。
因为表情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可能未察觉便已经泄露了内心深处蓄谋已久的秘密,独自一个人难过,独自一个人欣喜,分担和分享都在控诉这是借过来的奢侈,跟墙角的棱一样都被时间给磨平了,没有一丝任何脾气。
所幸之处还能找到一个说话的人,对方可以懂自己,说自家罐子里的柴米油盐,对方都能在第一时间挖掘到自家窖洞里窖藏已久的丰美食材。
所不幸未达的远方,是否真的可以找到那么一个人,说自家田垄里的油菜花开得正盛,清风让馥郁的香投怀送抱,对方是否透露更多关于折耳根在丛中闻香窃笑的蛛丝马迹。
我所理解的“懂”大概是这样,不用说的是都懂的,语气里都流露暖暖的春天;不用说的是意会的,心灵里也藏着小而全的花园。
懂,如此就是有趣了?
不全是,毕竟这个世界上好看的脸蛋太多,有趣的灵魂又太少,人设又那么复杂,说的话包含的意思比现代词典列举的品类要多,深度远比钻探的油井更加地耐人寻味。
我所理解的有趣也并没有那么规则、程序,反而给人一种直观、线条的流畅。
有趣是这样的,相互很少占上风,恰恰够打个平手,就是观众眼里想要的势均力敌,像逗哏一样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夸大其词,像捧哏一样里兜一圈外兜一圈破绽百出,把一件本不搞笑的事说得生机勃勃,包袱笑料一味不差。
每天都能抛出一个向上的新话题,每次都理出一个开阔的新思路,每回腮帮子咧开的笑不是因为我笨拙的表演让你觉得这是在“扑盲子”,若只是会这三板斧,不等开口,就知道五花肉很腻,鸡汤花很油。
我也知道这么多话题中,你最在乎的就是可以去哪里?
哪怕有那么一次机会可以离开巴掌大的地方,能给自己狭促的时间去看他乡的风景,不拘泥于一个人和两张票,爬坡上坎都不在乎,假如早霞真的那么好,里弄外弄都没关系,假如早茶那么赞。
你想的,我也懂。
就像你平时说的,追求书里描述的那样,轻吻山间清爽的风,拥抱古城温暖的阳关,希望是清晨到夜晚,书房到田野,我是本地不怎么专业的向导,也能陪你数遍所有路过的茅舍和山包,再为它们编个名字,一个叫陪你,一个叫陪我。
挺喜欢这样的慵懒,此时若是有酒保送上酒,就十分地惬意。
"能不能给我调五杯和昨晚一样的酒。”
“是因为今晚的心情和昨晚一样吗?”
“不是,是因为每个昨晚都和今晚一样的心情。”
“那么,有什么区别吗?”
“那是她第一次喝酒,今晚我作陪。”
就这样你喝下一杯浅浅的酒,不是不知道酒的烈,所谓的不知道恰恰就是你我的心知肚明,这是交情,有如我一般不可或缺的人,但那个人真的仅仅是因为我。
因为我好看?
你会说,好是好,好看不好看就不知道,不过从文章的大数据里分析,你是一个有故事,充满正能量的人,不能保证你在我的眼里活得多真实,我可以从你眼里的裂痕知道你是一个阳光的人。
裂痕的地方,那是光进来的地方。
你说你也碰见过那么多写实的作者,独独偏爱我那样的风格,慢慢地就不能自拔,记录我的人生就像在记录你自己的生活一样,这是镜子。
你猜我可能一边写作一边喝红酒喝威士忌,好的镜头配好的画面,才写得出心境特别“正”的文章。
三观正,正合我意,爱记录,爱生活。
记录与其说是一件拯救生命的决定,还不如说回忆把过桥走路圆润得那么活色生香。
好比同食一样的米饭,咀嚼不一样的麦芽甜。
我称这样和而不同的事情为回忆,是在投其所好的时候被人惦念,惦念的分泌恰到好处,就像微风一样温柔,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像复古怀念的旧时候。
于是我就想起那一句:替代是无法除我之外的追随,万一遇见和我一样的人,对不起,心只有一颗。
那又为什么是我?
你说,这个答案太长,我准备用很久的时间去证明。但我自己认为自己更可能是因为有趣,可能像绅士一样有风度,也可能像流氓一样不要脸,总之就是我,没话说。
都知道的,恰恰如歌的曲已经谱写好了,就看对方填写什么样有趣的词,可想而知曲风一开始就是欢快的,就注定夜夜笙歌到午夜十二点。
又在想用自己怎样一句经典的话作一下陈述的补充?
大学时候曾经跟别人说过的一句话,现在用在自己身上特别的贴切:曾经我不是“狗”,现在我终于是了,但我依旧欢乐,谁让你这么有趣,还每天逗我玩儿。
好玩儿近似于聊得来,就是别人说的我们之间就像是一场黑色幽默,要尽量忘记黑色,一定要记得幽默。
不然怎么感觉你是沐浴里那一阵春风,温柔咸宜,什么都是刚刚好,这种感觉只有小时候,朋友间,才有的。
没有不合时宜,只有恰到好处,你的悲欢,早已住进心脏的左边,我在右边静默,一个完整的世界。
END.
其实,写文章这件事,我很当回事,别人可能只是一个兴趣。
希望你所在的城市能有个好天气,你所在的角落能有个好心情。(文章只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所见所闻,所思所想皆因落笔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