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的岁月里从来就没有被上苍临幸的绝佳运气,朦朦胧胧忙忙碌碌骂骂咧咧就这么粗糙地长大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识不得夏里的浓烈的红,分不出冬里的扎眼的黄。在看似平和的乡村里,在夜幕阴森而持久的乡村里,我似乎看不见“采菊东篱下,悠然现南山。”只有滴滴入黄土的汗,尝一把“喲!又苦又涩还咸……”。
说起这块地,记得奶奶说这辈子在这里,爱过,恨过,最后累得精疲力竭却觉得什么都不值得当年的挣扎。
说说我吧,往日总被训导着不要信男生的鬼话,早恋如洪水猛兽,打死不能触碰。大家估计忍俊不禁,但幼时的我深信不疑。直到遇见大头娃娃,他待我好到令人烦恼,叨叨着逼着我学好。我虽表面逞强,却是自尊作祟,就好比明明是皇帝的新装却还是要高傲地耀武扬威。你曾说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就是从我路过,小有欣喜地说我就是你的全世界。会有感动,但想想今后的孔雀东南飞就不敢随手轻易触碰,太过珍惜,害怕失去你。
在这懵懂的年纪遇上你,该庆幸还是该可惜!
――写给亲爱的自己和大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