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妈的关系很可能就是我人生的写照。小时候我是个特别害羞的小孩,很害怕参加聚会。有位老师建议我参加剧社,以便从害羞的牢笼中解脱出来。可我还是太害羞,不敢自己去剧社,因此,妈妈便陪我一起去。我在剧社里面,练习怎么像其他人一样大声讲话,她就在剧社外面坐上好几小时候。
我曾经在飞机上遇见一个和尚,他看起来不像我那样局促不安。当他坐禅的时候我忍不住想:“修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我还因此特意读了本书,书的名字是《改造猴子的思维》。我并没成为佛教信徒,不过,我也从此开始遵守一些佛教徒遵守的戒律,比如远离酒精以及不杀生等。
我认为正是我学会了在舞台上表现自我,才在现实中得以快乐平静地生活。在我们那所周六上午剧社的年度综艺表演上,我用一个13岁孩子的全部精力,表演了人生上的第一段单口相声。我的人生从此变得不同。
凡事存在必有存在的原因。任何事情在我看来,都不可能是理所当然的。
在一段心情低落的日子里,我曾通过酒精麻痹自己。经常把自己喝到烂醉,同时希望有人可以爱上自己。
我18岁时的最大愿望,就是自己能在晚宴上表现得体。现在的我已经不再为这些事情所困扰。
第一次使用魔术蘑菇的时候,我认识了真实的自己。那个夏天,魔术蘑菇还没有全面禁止使用,因此我找到了途径,很认真的试了一次,不过事情却变得一团糟。
我从没想要给任何人带来不安,更没有要去贬低或羞辱任何人。有时人们会私自解读[在我的毒舌嗡嗡鸡中就出现过这种情况]。我觉得自己做得不好,我对自己并不满意。 不过一旦决定商品化自己,那你就成了一罐供人消遣的可口可乐,并且随时都可以成为人们眼中的垃圾饮料。
性就象睡眠。如果缺少睡眠,会引起很多问题。我不得不学着认可性爱可能带来的快乐。我很想弄清楚一些,不过,如果让自己远离性爱,那么压抑却会带来更多的问题。
在心理咨询过程中,医师鼓励我,不要再强迫自己保持风趣。我说话的时候,医师就会说:你并没有让自己幽默的义务。
几年前我在秘鲁的时候,曾经喝过死藤水。那次旅程本身算不上愉快,不过这种植物药水,却带给我我想要的感受,让我觉得自己并没有被世界孤立出来,而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如果能回到过去,我想在54号俱乐部里,与迈克尔·杰克逊 和黛比·哈利共舞。
http://www.theguardian.com/culture/2015/jan/10/simon-amstell-this-much-i-k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