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痕迹
由Weymouth南向而sandsfoot城堡,慢行半时。雾缓至,前方茫旷无人,细沙沉静,涛声稠密。忽有车缓近,女生笑颜,男生抱歉,欢迎,问候,指引,神色诚实,教养温良,不问姓名。以日常体验及遭遇,对岸的法兰西人在轻雾辽蒙的异国晨曦问向异乡人,以为关心而关怀了。又次佐证人家的世故一贯如此一一欢迎是由衷讲明处处做来,哪须造字张扬刻意造作人曹心汉。本意随风见景,可偏是好景良人兼得。贯了日子的粗糙或拜歪念的小心刻意指引一一时而错了的地点见了良人,时而遇良人于错了的空间,又或时空及人统统错了。好在自古良辰美景总缺陌生良人或那良人从来无知美景是何。
自sandsfoot城堡废墟向海,晴时可视及对岸。呆望,隐约见那年D日拼命上岸的各国子弟。当年他们用身子压过的斜坡已莳了非洲菊,当下嫣红姹紫。
佛言极乐的方向及位置,指向这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