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怕冷,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厚被子盖得严严的。我就不会,感觉自己的核反应堆启动了,在升温,冬天时的体温比夏天的要高好几度,于是我就踢被子。
我讨厌不公,我的朋友们也讨厌。但是他们挠挠耳朵就过去了。像赶走一只苍蝇。我在一边唧唧歪歪的:“苍蝇还在啊,他们没消失啊,会伺机回来欺负我们。”
可是他们不在乎,不在乎不是假装的,“眼不见,心不烦”。我猜是不是和我踢被子一样?谁要是问我:“大冷天的,把脚放外面,你是不是傻?” 我当然也委屈。
他们也是,似乎没那根神经,不在乎欺负自己的人走没走远,只要眼下没欺负就行。他们甚至在一起喝酒,就像啥都没发生一样。(多数是看看能不能合伙儿一起欺负别人去)
有一次我气哼哼的问:你女儿将来找工作的时候,受这种欺负咋整?
“还早着呢,她才上小学啊,到时候再说!” 说完又跟了一句:猫哥,你是个好人。
说这话时,他们非常笃定,笃定到感觉他们随时都能写出一篇《新道德经》五千字左右。
今天去看了透纳,十八世纪的英国人,印象派的鼻祖,比莫奈和梵高资格还老,透纳画的多数都是风景,不打草稿,直接用色块表现光,朦朦胧胧的,看得我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