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到了吴晓波老师的《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里面有一篇文章看的我很感动,叫做《自由与理想》,也许是校友的缘故,看吴老师的文章特别的亲切,像是一个学长在分享他的人生经历一样,言辞恳切,见字如面。
有两段话我印象最深,因为经典,所以完全摘录。
作为知识分子,你必须有一份不以此为生的职业。
那些年,我开始信奉这样一句格言——“作为知识分子,你必须有一份不以此为生的职业。”罗斯福的这句话里有一种决然的挣脱,它告诫我,读书人应摆脱对任何外部组织的人身和物质依附,同时,其职业选择应该来自兴趣和责任,而与生存无关。这是一种来自西方的价值观,最远可追溯到亚里士多德,他将具有道德行为能力的人局限于“有产男性公民”,即“无恒产则不自由,不自由则无道德”。在一个一切均可以用财富量化评估的商业社会里,思想自由不再是一个哲学名词,而是一种昂贵的生存姿态,它应基于财富的自由。
自由可贵,自由难得,对自由的追求也是复旦人的一个共同特点。我曾在多篇文章里,谈及自由的话题,确一直都是形而上的讨论,在这里,吴老师给了我一个形而下的观点,自由是一个昂贵的生存姿态,它应该是基于财富的自由。
是啊,如果连财富都不自由,所说的自由也只是空谈而已,仿佛天上的月亮,只可仰望。而想要够到天上的月亮,你得有无数个六便士去搭建属于你的阶梯。
自由是世俗的,它不在空中,不在别处,它就在地上。
在我们这个国家,最昂贵的物品是自由与理想。它们都是具体的,都是不可以被出卖的,而自由与理想,也不可以被互相出卖。
自由是世俗的,它不在空中,不在别处,它就在地上。作为一个读书人,你能否自由地支配时间,你能否自由地选择和放弃职业,你能否自由地在四月去京都看樱花,你能否自由地与富可敌国的人平等对视,你能否自由地抵制任何利益集团的诱惑,这一切并不仅仅是心态或勇敢的问题,而是一种现实能力。
与自由相比,理想则是一个人的自我期许和自我价值呈现的方式。千百年来,无数中国读书人为了理想以身相许,他们把自由出卖给帝王、党派或豪门,试图以此换取自我价值的实现。在我看来,这是不值得的。理想是一个“人生的泡沫”,可大可小,可逐步实现,也可以不实现,但是,自由不可须臾缺失。加缪在《西西弗神话》中论及“人的荒诞性”,曾说,“一个人始终是自己真理的猎物,这些真理一旦被确认,他就难以摆脱”。
在吴老师眼里,自由不再是空中楼阁,而是一种能力。如果你连获得自由的能力都没有,那你是没有资格谈及自由的。相比自由,理想却弱了不少,理想只是你自己对你未来的期许,如果为了理想出卖了你的最宝贵的自由,那岂不是得不偿失。社会学家韦伯曾说:“人是悬挂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动物”,所谓理想的实现,只是完成给自己给自己赋予的意义而已。比起理想,自由不可须臾缺失,换个理解方式来说,少年蒙昧时代在文章中所幻想的那些诸如“我想当科学家”“我想当医生”“我想当艺术家”,在“我想成为一个自由的人”面前,不堪一击。
那些响当当的口号,所谓的世俗理想,不如深入心灵,潜藏在心底的对自由的渴望。
真正为了实现自己的自由而努力,才是你应该去思考的事情。
另外我似乎看到了很多成功的人的共同点,他们似乎都有大学长年泡图书馆的经历,吴晓波是、咪蒙也是、很多很多成功的人都是,后悔自己没有成为那个群体,现在自艾自怜也没用了,将过去的悔恨与遗憾付之一炬,携着对未来自由与理想的向往,慷慨前行!
附上传送带《程序员的自由人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