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心,我把儿子与小伙伴们在山上的合影发给山下的姚哥,让他把照片洗出来,上山接我时带来给我,姚哥不负所托,把几张照片都洗出来了,小伙伴突然看到大家在一起拍的照片,惊喜万分,无比雀跃,你看我的,我看你的,大家都哈哈大笑着。
在山上待了一周后,我们依依不舍地下山了,儿子一步一回头,舍不得小伙伴们,而小伙伴们也拉长了脖子一字排开,眼巴巴望着我们的车拂尘而去,嘴里却说不出“欢迎你们再来”。分别时我们把所有好吃的全部留下,一一分配给送别的小伙伴们,没在场的小伙伴也留了一份,儿子问我还有吃的吗,言下之是想再分一点给他们,我说下次再来,好吃的带上一整个行李箱。
临走时老板说过两天要带二女儿下山,去南昌的医院看眼睛,说上次去没挂到号,这次还要早一点去,或许能挂到专家号。我听了就犯嘀咕,南昌医院的专家号当天能挂到吗?!
下山后的第二天中午果然接到老板电话,说他们早班车到南昌,还是没挂到号看医院,这该怎么办,孩子马上要开学了,眼睛没法看,急的团团转。这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事,全中国所有大城市的3甲医院挂号都是老大难的问题,医改这么多年,黄牛倒票现象依然很严重,网上挂号也很紧张,真正需要看医生的病者有病无处医,有钱也难进好医院,如果没有足够的关系,谁来给你治疗?有需求就有市场,好医院紧张,好医生更是难求!
为了不延误孩子的治疗,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电话了上海的朋友,他有南昌的战友认识卫生系统的某领导,一番折腾(此处省略无数字……)终于在下午2点多钟联系好了,接下来孩子的眼睛就能顺利地治疗了,这时,在房间休息的我才算松口气。
生活在当今的我们都希望医院有自己的亲戚或朋友在任职,有谁一辈子不进医院呢,哪怕去医院做个简单的检查也是希望有熟人在那儿,花一样的钱但要联络个好一点的医生,看个片子也得找个主任级别的,剖腹产要找缝刀水平最高的…红包也从以前的传统方式与时俱进地演变成微信红包或支付宝(此处再省略5千字)。社会在进步,可是有些偏远地区的医疗水平却没有进步,也许这不该是我担忧的事,我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