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读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从朱元璋的落魄发家一直读到了万历皇帝继位,张居正辅政。
从九死一生成就事业的开国皇帝,到难以炼成的武将,再到天下读书人最高的理想内阁首辅……我眼前走过一个一个人的生活,前期武安天下后,明王朝就到了读书人登台表演的时段,而历经朱棣“靖难”之后,后期除个别霸道点能镇住的皇帝外,大部分时候内阁里可谓斗得是精彩绝伦。
说起内阁制度,从朱元璋打下天下开始审视帝国的构架时,发现这前朝的宰相制度太制约我皇帝的权利了,我辛辛苦苦拼了命抢来的东西,可不能由别人分了去。就这样朱元璋大手一挥不要宰相了,从此以后事无巨细都是朱元璋说了算,但到了建文年间手上,朱棣篡位后,可比不得朱元璋这个狠人,总得找人帮忙,于是宰相的替代品内阁应运而生。
而担任内阁首辅的当然也有好有坏,不过这个好坏多是以人品论之,其次也要看其政绩。坏者如严嵩是举世皆知的大奸臣专擅媚上,窃权罔利,并大力排除异已,还吞没军饷,废弛边防,招权纳贿,肆行贪污,坏到了这个份上被人骂了几百年也不冤枉,当然也有呕心沥血,体察百姓的杨士奇,居于中间者的杨廷和,杨一清,张居正等在人品和政绩上有一个比较强的属于大多数。
之所以说流水的首辅,是这首辅之位确实不好坐,地下多少人眼巴巴盯着呢,明朝似乎也没有说多少岁退休的说法,这要是一个一个熬过去,底下的岂不没了盼头。于是想要自己当首辅的自然要使点手段,就这么大家轮着来,你上了就有人盯着你准备干掉你,说实话颇有点宫斗剧的感觉。
宫斗剧里面拉帮结派,内阁里的斗争当然也讲究站队;宫斗剧里赢了有皇上宠爱和尊贵地位,输了身败名裂,甚至死在冷宫里,这内阁里的斗争赢了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的甚至连皇上都不怕,你看张居正时期皇帝幼小,这天下差不多都是他在管着,输了就会被一网打尽,关进牢房。
而读书人的斗争自然也是可怕的,不斗到你脑袋搬家是不会罢休的,所以说在明朝在首辅的位置上得个善终的实在是个奇迹;至于斗争的手段,宫斗和政治斗争似乎也是差不多的,从生活作风问题到经济问题再到处理事情,中国人的斗争智慧简直就是艺术,当然作为老大他们一般不到最后关头不出手都是叫下面的打手上去挑衅,而妃子的打手自然是宫女,大臣的打手自然是下面的小官。
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在所有招数用完,愤怒到极点的大臣也会使用打架斗殴的手段 这个时候就顾不上那么多了,谁力气大谁能打赢谁就胜利,比如 经历土木堡之变后就发生了在朝廷上打架直接打死大臣的事件。
总之,内阁首辅和其它权利顶端的人是一样的,斗争是永远存在的,你不找它它也会找你,在不断的斗争中皇帝才能居于中间时刻把握着游戏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