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过来了,昨日突发烧,体验了一把久违的肌肉酸痛,甚至矫情的觉得自己走在了死亡的边缘。
游走在死亡边缘时,我的神志是清晰的,感受是敏睿的,我想记录下来我的感受,那种蚕食后的无力,那种回力前的兴奋,那种余生后的平淡,可惜在迷迷糊糊起起伏伏的过程中,无力拿起手机,就是睡,躺,迷糊。直到一早给自己做了蛋羹,搅和成粑粑状,拍个照片留个纪念。
昨天靠老伴做的清水面条活了过来,晚上对他们吃的馍片有了一点胃口,也就是这点胃口告诉我,活过来了,今天一会有西瓜回家,虽然嗓子剧痛,嘴里极苦,西瓜是发烧前念叨的,据说发烧吃西瓜不好,按我惯常的矫情来说,我又要数落某人,发烧时吃西瓜不好,你怎么还买了?某人又会委屈的说,不是你说想吃西瓜吗……这次我忽然小小的觉悟了下,都要死了,想吃啥吃啥吧!
生和死就在馍片的味道中变换了,当迷糊到身体无力支撑时,连手机都拿不起来,更别提别的了。那种疼痛的感受自己是当事人,撕扯煎熬,可那种无力感似乎是飘出身体的灵魂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冷眼旁观。这时作为抽离出来的我记录下来这些忽然打了个寒战,这是超脱吗?
我还是更喜欢烟火味道的柴米油盐,只是更多了分珍惜,能吃喝的时候好好吃喝,能玩耍的时候好好玩耍,能工作的时候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