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是办公室那位好学的小女子推荐给我的,“看你爱在微信上发文,试试这个……”
惯用了微信,对新东西有些抗拒,只是下载了应用在手机上;究其深因,多半是对自己文章的缺乏自信。
在微信上爱推文,一则是有闲时;两个儿子,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老婆三班倒,能自主的时间就多;二则爱深想一些事还愿意付诸文字;三则说话不喜太白,四则上了年纪怕老年痴呆就用文字练脑;担心若干年后说不出俩儿的名字,叫不了操心我半辈子的小姨。
时间充裕,好思爱想,巧言是妙,练脑怕死;条件样样俱备,谁愿浪费?!
几乎每天都写一些或两些;游记,随想,天气,目见,耳听,家居,花草,绝句,五言,拟古,凡此种种;我手写我心,我心比明月;半年下来能成章的就有了十多篇。近来,心突然地就大了;独赏不如众读,寞落一隅不如见见阳光。
遂想起了简书。简书、简书,莫非是简单的书;倡通达,提明了,不作做,讲人话就行。这一点,我在行!
9月2日,周六。
上午一个人在办公室,正适宜于干私话。就在微信中找了一篇《爷爷与粮食》的文章投给了五个专题。首选这么一篇文章是因为它废话少,文明了;启、承、转、合,不拖沓。看了一下时间,早八点零三分。
接下来就是等待,这个时刻的心情就象生大儿子时,老婆在产房内,我在医院走廊守不住魂地来来回回地量路。
8:22,被《首页》拒!
8:27,被《散文》拒!
心,拔凉拔凉的;后悔做这事儿了;看来,还欠功力哟――同志还须努力啊!
我,调侃自己;心犹不甘。好梦易碎嫌夜短。
又有消息来。
9:13,被《乡土故事》收录。
10:34,被《文学》拒。
11:40,被《民俗》收录。
兴奋超越了沮丧;兴奋却依然清醒,细读了五个专题的选文标准、好恶,信心倍增。更坚信――好文章是改出来的。
明天,明天,撸起袖子,大干!
9月3日,周日,休假在家。
连绵了十三天的秋雨丝毫没有喘口气的意思,缠缠绕绕地织;随它去,我弄我的简书。心重了点;整理了两篇旧文:一篇《母亲的花夹袄》,一篇《雨后登圭峰山》。
最终,《母亲的花夹袄》被《首页》《散文》《民俗》《乡土故事》收录。
《雨后登圭峰山》被《散文》《旅行·在路上》收录。
晚上,我评估两天三篇文章被收录的原因:可取处、不足点;更明白各主编的鼓励成分。
事不过三;三是个坎儿,要更好,要少而精。
9月4日,周一,小雨。
早早地到了办公室,晚上就想好那篇游古城高家大院的文章可以一试;文以物传或物以文传能互补的,况且语言小有风格,文风也异于同类。
细细地读了几遍,在QQ空间中选了游览时拍的照,再看哪张放开头有效果,哪张在结尾显厚重,中间再选一张作平衡。
往往用心用意会落得个事与愿违,好运气总绕开我走。
这次不是,真的不是。《游高家大院》分别被《首页》《散文》《旅游·在路上》《乡土故事》《民俗》收录;第一次满贯。
福无双至今日至:昨日的《母亲的花夹袄》被《疼痛说》专题收录,再被某专题推荐至《首页投稿》。
我是该痛矣?!该喜耶?!痛中含喜,喜中隐痛,太哲学了。
9月5日。存货不多了,投哪一篇,投给谁,这不是个问题。选了一篇怀念土地的《龙王泉》。可是忙中出错,先是发现一个别字,撤回、删除、重投;再投,被编辑提示“文好,没有标题,没法收”;再次撤回、删除、重投。一番折腾下来,没了心情,沮丧到极点。
许是编辑知我辛苦:《龙王泉》被《乡村故事》《民俗》《世间事》收录;被《首页》《散文》拒收。
另:《游高家大院》被某专题推荐至《首页》。
经次一折,心归于平静,去了功利感;只想为好爱寻一个归属。
9月6日,太阳出来了。
坐在上班的车上看新鲜的太阳好舒服,美好的一天啊!
行动,再弄一篇,感觉自己中了简书的毒;欲罢不能,想止难休。病好治,心痒难医。在手机的微信中翻,找,寻,觅。透过车窗,太阳柔软地照映远处的终南山上,恬静而富有活力,肃穆而庄严。有了,那篇和她有关的文章――古观音禅寺。
在车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修改;一遍改白字,一遍通逻辑,一遍看结构,一遍调呼应,一遍味语言;同座的那位老兄一直侧目我――一路不停地在手机上写啥,有啥好说的?!
之后,这篇文章被《首页》《散文》《旅行·在路上》《民俗》收录,再入选《旅行·在路上**精选》专题。
还有一个:这篇写家乡的文章被一位相识的老哥打了赏了!
在简书上,被拒是一种尊重,被收是一种认可,被打赏是你无端地感动了人家。
朋友,你也来试试?!
这就是我和《简书》五天的甜蜜接触。
不对,应该是六天;还有今个儿!
看看,看看,是不是中毒了?剪不断,理还乱;妖魔上身,虽万难千险吾只身往前矣。
初扬的帆,风已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