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晋善:
一次,爸爸下班回来,匆匆地走进房间,然后抱起你,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豆丁妈妈吗就问我,在学校里的时候会不会想豆丁啊。
“会想啊,如果想了我一般看这些信,从还没有出生的信开始看,看到现在的前一封信。”我抱着豆丁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回着豆丁妈妈。
所以,这样的一些文字,无论如何都要一定写下去,等到我们远行,文字就变成了念想,我们带着这些念想前行,到达远方,温暖在远方可能孤独的心。
爸爸也尽量以豆丁的照片为封面,照片主要是豆丁现阶段的成长照片,文字加上图片,然后加一段音乐,这样读起来,就会进入到那样一个温情脉脉的场景。
还是来说说豆丁的近况吧。
近况就是豆丁这段时间身体抱恙,上呼吸道感染,睡觉鼻塞,踹气有点困难,一困难,豆丁就从熟睡中惊醒,头向两侧猛烈的摇动,小手想去触碰鼻子,但是够不着,总是在肥嘟嘟的脸颊两侧留下零星的指甲划痕。豆丁妈妈,是最受不得这般场景的,心疼的不得掉,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闻声而起,又哄又抱,反复说着“这罪还是我们来受,也不要小豆丁来受”。
对于身体的不适,豆丁没有办法像大人那样,可以自由表达,豆丁只是哭,哭是现在豆丁对于当前身体不适的唯一表达,豆丁在潜意识里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生病的,只是哭,我想这时我与豆丁妈妈的对待态度就极为重要了,豆丁不是在无理取闹,她是在表达,我们的语气应该温和,我们动作应该轻柔,我们眼神应该关怀备至。
豆丁在表达自我,我们需要回应。
我终于慢慢体会到,豆丁一出什么问题,无论大小,我们的神经就会紧张起来,可能在医生眼里,很多问题的出现不过是极为正常的现象,大多数婴儿都会出现,不必担心。但是为人父母的,哪有不担心的,我们的内心怜悯度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吧。
但是怜悯也会有崩溃的时候,那就是给豆丁喂药的时候,豆丁妈妈调好药,试好温度,用软勺舀一点药水,放到豆丁嘴边,豆丁天真无邪的看着妈妈,妈妈把勺子放近一点碰到豆丁嘴巴,豆丁还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以为这要是吃奶了,把舌头一伸,然后一舔,眉头立马紧邹,整个头扭动想要陷入包被里面去,面部每一处都是紧绷的,豆丁感受到这个不是奶,而是有一点苦的药,虽然有些药努力在迎合婴儿的口味,把药做成香蕉味、橘子味,但是豆丁仍是显现出那般表情,最后几口,也真的是喂不进去了,整个头已经扭向另外一边,就是不肯转不过来。这时,抱着豆丁的我和拿着勺子的豆丁妈妈达成了某种默契,那就算了吧,主要是看豆丁实在是难以下咽了。不过还好,还是喂进去了一些,总应该有点效果吧。
我想我们都在达成这样一个共识,豆丁不能接受的,哪怕那些东西是对豆丁有益的,我们也不强求,因为越强迫,孩子越反抗,我们可以做的是换一种方式,让同样一件事情在孩子看来变得容易接受。
照顾豆丁以来,也在不断明白,父母为自己的孩子付出了多少心血,但是父母从来都不会计较回报。而我们总在索求。
于201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