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郁、古板、刻薄、寡言少语,而他的朋友永远带着讨人喜欢的笑容,知道何时说什么话,他被自己的朋友吸引的同时极力想要摆脱此种光芒。
他和他的朋友都从未试图成为宴会的中心,前者是因为厌恶宴会,后者是因为他已经是,且一直是宴会的中心。他难以应付有曼妙舞姿的贵妇,她们伸长脖颈,骄傲的像一只天鹅;而他的朋友正相反,熟习脂粉,巧妙的运用言语,成为她们的宠儿。
他对这一切感到厌倦,他渴望长途旅行,逃离嘈杂的音乐、缺乏深度的轻浮交谈;他渴望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并掌控它,这是一种完全剥离现实的精神蓝图,从象牙海岸到空中花园,逃离无尽的社交,甚至是他的那个闪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