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糊口的岁月不算,如今每天睡到早晨的八九点钟才起床。
用牙刷牙膏倒腾一下嘴里被纸烟熏黄的几颗残牙,再用半脸盆肥皂水涮一下近乎痴呆的秃头就开始喝茶。
近一段时间喝的是朋友送的安吉白茶和信阳毛尖,这茶香醇而口劲大。比打工期间常喝的新疆砖茶和陕青绿茶好得多。
茶具是一只玻璃烧杯,能装一两多水。放进茶叶添足水架在电炉子上炖。家乡的老百姓习惯熬茶喝,我也不例外。
边喝茶边品读《简书》,给自己认为可心的作品点赞,同时将自己胡诌的古董发向《简书》,给朋友惹个笑。
喝茶看《简书》一个钟头左右,站起来伸不了几个懒腰午饭就熟了,便完吃饭的任务。
下午有时去老干部活动中心。
老干部活动中心在东山森林公园旁,每天开展多项娱乐活动:打门球、羽毛球、乒乓球、下象棋玩扑克、读书阅报听音乐、练书法习绘画一系列。
我给领导打茶倒水,组织书画展赛,活儿既不吃力又不每天连续地搞,时间很宽裕。
彻底离开工地十多年了,本应给家庭成员帮忙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可生就的秉性是爱吃好饭懒干活。能推能靠的就采取推靠的方法,推靠不过去的就干脆不管了。
虽惹家庭成员不爱,但习惯往往会变成自然,他们也就不安排我干什么了。
工地上的工头不管我了,家庭成员又管不住我。
夏秋两季天气暖和空气清新,便往往背只褡裢提几支毛笔,约三五个好友到各处观山玩水;秋冬两季水枯草衰寒气袭人,多时就蜗居斗室读杂书胡写乱画。生活得倒也悠然自得。
过一天算两半天。不是我淡泊名利,不思进取,而是饭饱衣暖,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