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年,甲寅月,庚午日,腊月廿二,应邀出席公子婚礼,是日晴,可出片。
启程时因公务繁忙,虽全力赶至南站,仍未能按点上车,大汗淋漓至于托友人通融化解阻拦,可乘下趟出行,无需花费额外银两,甚是幸运。
城与城之间相隔较短,落座未能暖凳便已到达,因有提前准备,且星夜晴朗微风拂面,无惧深冬严寒,架设器材收录其景,坐标之处,立刻留念。
而后至客栈,梳洗后望躺卧而眠,但因未能确定明日之方位,仍强打精神,步行上楼至天台,举目远眺。通道偶遇不知情人士,观唔眼神如盗贼,因不明举止原因。
明日之位视察充分,器材准备完毕后,才安心就寝。
卯时,穿衣带冠,背上行囊,登高就位,开始记录。因水平有限,未能达到通神境界,望君见谅,勿嘲讽。
“你非我良人,怎知我情深?,若是知情深,携手可白头。”
多年未见,公子已成熟稳重,减削英气逼人之势,稍加厚重内敛之华。
因是大喜之日,众多结拜齐聚祝福,迎宾间隙,匆忙留念。
婚姻,是一场情与情之易礼。
试想一景:至古稀时,我忆爱情,君是否仍桃风布面?我已白发,吻之时也,可曾忆半生前其一吻?时间乃情之试金石,柴米油盐之弊,穷富之劳,病之死生。而其中之臣犹记情乎?当我步履蹒跚,人老珠黄,再十指紧扣,急切之情可会犹如流星陨落般急速?或肉躯已在爱情耗尽前消散,残烛弥留间可取花之毒,死又不何尝为一快事?平静耳语:与我来生见?
并非不能,而是深信可能。
席间举杯祝福,不留神已渐满,两眼逐渐迷离,是时候离席告别,分别之时深情祝福:此去或经年,后会方可期。
返程至长沙,已是傍晚时分,酒气散去,归家憩息。回想席间情怀,掺杂友谊,希冀,兄弟,浅交。旧事逐渐清晰,但不需明朗,明日事务繁杂,已无心多虑,至此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