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豆瓣、36氪、简书的原因,还是因为文字工作的原因,我“竟然”开始有点想用文字去记录一些东西。
之所以用“竟然”这两个字,是因为之前除了工作需要,自己很少有这种表达欲、分享欲,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记录欲”——用文字去记录一些思考,可以是生活的思考,也可以是工作的思考。
在QQ空间、微信朋友圈等熟人圈子发表一些随想,总感觉有点怪怪的,是故作深沉吗?还是无病呻吟?或者别的……所以,这么多年我的上网行为、上网身份用“读者、网民、用户”这些再普通不过的词语更合适。
或许,最能诠释的例子,就是我从06年开始接触豆瓣,到现在也还是豆瓣的读者,可我从来没注册过账号(印象中好像是从来没有),但却又是重度用户,主要是大学期间,现在去得少,偶尔也会去逛逛。
前面说到我是豆瓣“读者”,不是因为我在“豆瓣读书”,而是因为喜欢看电影,以前每次看完一部新看过的电影,就会跑到豆瓣电影看影评,感觉看影评相当于第二次观影体验,甚至有时比看电影还过瘾,尤其是看杜琪峰的电影,还有CCTV佳片有约上播放过的一些小众电影,只能在豆瓣上找到相关影视资料或看过这些电影的小伙伴。我一般只看他们的影评,却从未在豆瓣上发表过自己的观影感想和评论,真的只是纯粹的、愿意、安于一个读者、用户的身份。
大学毕业后,工作后,竟然成了一个跟文字打交道的人,自己学的专业却并非中文、新闻之类的。以前的一份工作,离职当天跟领导聊天中,表达过自己以后不想成为一个靠文字谋生的人,潜意识的表达就是现在这个社会,文字太廉价,即便自己还算喜欢文字。
可机缘巧合下,最后发现自己还是在跟文字打交道,开始写科技专栏和评论,虽然写作水平自认为不咋的,但毕竟还是将文字、科技等兴趣变成了自己的工作,视野也进一步拓宽了很多。
关注科技媒体的人,自然、应该都知道36氪。提到36氪,也算是我想写这篇文章,想记录下这些随想的原因之一。
想当初,自己大学毕业时正值2010年,还在为将来迷茫时,刘成城等人却创了业,创办了36氪。可能是孤陋寡闻,也可能是当初36氪也刚创办,当时我是不知道有36氪的存在。甚至我知道车库咖啡、“朝拜”车库咖啡都比36氪要早,而且没想到车库咖啡竟然是我北漂生涯的同年同月成立。
因为毕业那年接触了《第一财经周刊》,好像周刊也是当年创立的,很喜欢看。在这个网络、电子书盛行的年代,我竟然坚持买了非常多期的纸质周刊,不是因为有钱,而是因为那种纸质感觉和周刊当时“白纸黑字”简洁,当然也有内容的吸引。记得,来北京后,周刊有一期介绍到车库咖啡,于是对它产生很大兴趣,带着朝拜的心情前去看看,那次也是自己来北京后第一次去中关村,第一次去海淀图书城,那条小街,那条现在被称为“中关村创业大街”的小街。
其实,当时朝拜的还有一个目的地,创新工场,只是当时没找到位置在哪,也因为时间的原因,就没继续找。
在北京几年,由于住的地方不在中关村那片,其实这几年都没去几次中关村。最近这一次隔得时间比较长,再去时,中关村还是中关村,海淀图书城却早已不是海淀图书城。通过媒体,早知道它的变化,只是一直没再去亲身看看。
车库咖啡仍显得那么不显眼,36氪、联想之星、3W咖啡、拉勾网等“移民”都比车库这个“原住民”要气派、显眼得多,卖衣服的小店基本搬迁、关闭,我去时好像还有一家在甩货正准备关门搬迁吧,按创业大街的发展趋势,这家店肯定是关门搬迁,腾出空间让更多的创业服务机构入驻大街。
这次“小街之行”,既有对中国、北京、中关村互联网创业热潮涌动的感叹,也有对“海淀小街”物是人非的感伤,或许是因为我这人本身易多愁善感吧。
想当初,3W咖啡还在微软办公大楼附近,当时看到的了解是3W好像还在为经营犯愁,这是很多创业咖啡的共性吧,因为大家都知道它主要不是卖咖啡的,而是卖创业服务的,或者说是卖理想和情怀的地方。和车库咖啡不变的是,它楼下的那个宾馆还在,它楼下的李先生面馆还在,还记得第一次来这条街时,因为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就进去吃了一次,竟然现在还在。自然应该还在,卖衣服的店可以搬,吃饭的地方还是得有,再怎么创业、理想,他们也得吃饭,或许这就是它还存在的原因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