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头有了钱,就会底气十足;当然,人,一旦失去人情味,连动物都不如,动物都会天然的去护崽,虎毒尚且不食子,人若连孩子都能随便丢下,不管不顾,那么还有什么是她的底线呢?
二九年华的她,丢下孩子,带着诓骗老实人的血汗钱,来到京城,出入高档酒店,花天酒地,并且在一个歌厅当起了陪唱。
放荡不羁的生活方式,让她不小心或者说是不检点,接触了毒品,不到半年的光景,钱财挥霍一空,她的高薪工作也丢了,又馋又懒的她无法胜任普通工作,一般的工资也无法满足她,灰头土脸的她又一次故技重演,搭车来到黄土高原上的山西。
她利用自己唱歌的基础,加入了一个唢呐队,赶场子为人们的红白事唱歌,当她毒发时,老板把她送进了医院,后来医院又联系了派出所,为她强制戒毒,戒毒期满后,本来是可以重新做人的。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又换了名字,开始嫁人。
一个在砖厂打工的后生,由于家里弟兄们多,他又是老小,父母招呼不到他了,他就只好自己为自己着想,打工挣钱存钱,还利用砖厂里的废砖在家乡盖起了三间新房子,见多识广的她主动上前,左勾右搭,这男的还是个雏,哪里接触过女性,一下子被“感动”的骨头都输软了,不论父母怎么阻拦,告诉他不知底细,犹如野花,野花有毒,可他心里还怨恨着父母,没有给他留下娶媳妇的资本,所以主观上就抗拒,如今自己靠自己的能力娶媳妇,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照顾他了。
工友们也提醒他,对你毫无了解就如此轻易上杆子的女子不可信,“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无奈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一意孤行,择吉日,买礼品,筹备婚礼。
他是新燃的焰火,人家是老锅炖新汤,老戏新演,也算过了一把瘾,新婚过后,人家一副老实过日子的模样,不仅折服了他,也折服了众人。一年过后,生了一个女孩,男人到更远的地方去打工了,她暗地里把房子贱卖给了一个外地人,把孩子交给婆婆照看,说自己要去县城转转,这一转,又杳无音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