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说到,曾明向胡姣倾诉着过往,并表明心迹,胡姣被真诚所打动,而流泪……
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两个看似平常的男女,却在不经意之间相遇,近距离的接触,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双方彼此也恨不得敞开心扉,向対方坦诚相告,曾经的过往,无论是悲、是喜?也无论是愁、是乐?
愉悦的相处总是短暂的,夜色已深,又到了暂别之时,望着泪光闪闪的胡姣,曾明也是怦然心动,轻轻递还腰包的时候,也掏出纸巾轻拭胡姣脸上的泪水……
当手指轻触胡姣柔软的脸庞时,曾明仿佛有种触电的感觉,一种情感久违的感觉,一种内心爱怜的感觉,一种渴望揽月入怀的感觉……
当曾明忍住冲动,微笑着跟胡姣告别时,胡姣也忍住心中的喜悦,不舍之中轻轻挥手道声“晚安!”
胡姣心想:自己基本上已经明了曾明的境况,但同样在倾听他的倾诉时,心情还是难免激动。
人到中年,没有了年少的冲动,更多的是知性之中的理解、责任和承诺;而自己也已是“大龄剩女”,风华雪月不再适合,而是未来实实在在的生活,是锅碗瓢盆的奏鸣曲,是老而相伴的相互扶持、照顾和体贴……
胡姣想:明天,一定得告诉曾明,她的过去……
面对久违的温馨,她不想留下遗憾,她要坦坦荡荡地告诉他,因为喜欢,而不愿隐瞒,也许在别人看来是小事,但自己心里的坎必须过,心里面的结必须去掉……
是夜注定无眠!!!
太阳的西落东升,无论是悲欢离合,还是生离死别,生活都得继续,俩个人也只得忍住心中的那份渴望,等待着又一个夜晚的来临……
临别之时,俩人相约到胡姣所住小区见面,以慰意尤未尽之感。
周日的晚上,俩人依旧在喧闹的城市广场见面,但却没有再跳一曲舞了;俩人信步走向胡姣所居小区。
这晚,风特别的轻柔,舒适的感受,让人心旷神怡;胡姣引导曾明来到小区的一处荷塘,在旁边的小凉亭坐下……
稍微坐定,胡姣望着坐在左侧的曾明说:“我跟你说说我的过去……。”
曾明点点头:“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胡姣低下眉,慢慢地说到:“我出生在我市偏远地区的安宁县郊区农村的一户人家,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户,母亲在我刚进初中的那年走了,后面我一直跟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虽然说是土生土长的农村的人,但一直靠勤劳的双手,供我读书;我从小喜欢唱歌、跳舞,但却没有经济条件去接受系统的培训;到了高中,我在别人眼里出落得婷婷玉立,但却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
“什么麻烦?”曾明听到这,心里面也有些担忧和急切。
胡姣继续说:“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二三个小流氓,时不时在我上学、回家的路上骚扰我,还说着流里流气的话,每次都把我吓得要死……”。
“你家离学校是不是比较远?”曾明猜测说。
“以前上小学、初中还好,高中时在安宁县县城,我每天要走十来里小路去上学,好在高中时劲头足,脚有力,并不感觉到累,只是路上也要花两个多小时……”
“这样很辛苦,也给坏人有可乘之机。”曾明说。
“是呀!高一下期时上学路上,有三个小流氓,一路不停地跟着我,用粗鄙之语侮辱我,最后这三个小流氓竟然把我堵在一堵墙前面,嬉皮笑脸的,还动手动脚,其中还有一个人居然把裤子脱了下去,露出了腌臜的下体(露阴癖),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书包里拿出削铅笔的小刀,胡乱飞舞,同时也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也许离学校已不太远,也许看到路上还有其他人,反正我大脑是一片茫然,这三个小流氓被吓跑了……”
曾明看到说到此时的胡姣,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也似乎有些发冷,便轻轻靠紧一点胡姣。
“当我哭着跑到校门口时,正好碰见自己的语文老师,在老师的抚慰下,我才慢慢安定下来……”
“语文老师听了我的诉说后,马上就决定第二天起,就让我跟她吃住在一起了(算是我人生中的贵人吧!)”
“嗯,是贵人呢,你得记在心里,感谢她的照顾……”曾明说,“这期间你所受到的伤害,就一个人在默默地承受,因为你怕告诉父亲和老师,又会增添他们的担心和烦恼;于是这个阴影好长时间都留在了你的心里,而且你基本上都拒绝了跟男孩子的交往?”
“是的,直到考上蓉城市财会学校(大专),尽管我能歌善舞,也是文艺积极分子,但是我基本上对男性都有一种戒备心里。除了学习,我基本上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嗯,非常理解你的感受。”曾明关切地说。
“我在大学三年,又自学了财会专业的本科,这样一毕业就拿到了两个文凭,幸运地应聘到了国属电子管厂(现在单位的前身),担任原材料及产成品计帐员(最低层)……”
“这对你来说太不容易了!”曾明感慨地说。
精彩待续……
亿万人中遇见君,缘份二字妙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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