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宸
吾尝闻东南有贼寇,其国名曰倭,是故天下皆以倭国相称。吾亦尝闻倭国地处僻岛,弹丸之地,化外之夷蛮也。其国主竟有以自号天皇者,此举比之夜郎亦不承让也。
吾国自古为天潢贵胄,倭国卑贱而吾国不以此而弃之。
唐时倭人遣使入朝,习吾国之技艺,吾国天朝上国亦不敝帚自珍,欣然而受之。但倭人终乃蛮夷,不因此而感怀吾国之恩遇。竟于后世师以吾国之技艺征伐吾国,此不为天下之缪乎,何其悲也,乃感狗咬吕洞宾之叹,农夫与蛇之哀。
时至宋明,倭人袭扰吾中原百姓,故百姓多为其所祸,其人皆家破人亡,不知所归,吾国不忍加之,多次教化其人,然其不尊号令,一意孤行,溢加猖狂。吾国也因心慈之举,而出后世之祸。
时至百年后,愈加激烈,此所谓子系中山狼之辈应如是罢。倭贼入侵,血洗中原,屠杀我中华大好男儿,血染我千秋江山社稷,侵杀百万之众,千万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江山社稷危矣。
吾国善举,竟招来此等祸患,十几年间,八年抗战,世道猖乱,皆盖因倭国所至。
是故子曰:“是可忍孰不可忍。”
吾曾闻:“盗者,亦有盗也。恶者为人,亦有感怀之心。”而倭国则其不然也 。
猪狗之畜,得人感遇,尚能有感激之情,于人危难之时而报之。倭国则其不然,由此可见,倭人名随为人,实则不如猪狗,实大悲矣。是故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吾友闻春秋公羊云:“十世之仇,尤可报也。”吾国有教化之道,亦有兵戈之盛。吾非好战之人,实倭国乃蛮夷之众不晓礼术教化,不懂礼义廉耻。是故吾国应兴兵戈之利出使倭国教化其人,兴以一方教化,此乃大功也。以兵戈之器感化其人,开其愚智。故吾国出兵非是战也乃教化也。教化之功盖天下。吾国当攻其城池,掠其土地,兴以教化之道。
是故吾国伐倭,乃天意,代天教化倭人,乃应有之礼也,实乃万世之功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