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高中可能是因为第一印象,对于一个人的看法已经被固化在脑海中,就像我的“妹妹”,即使到现在我从没这样叫称呼过她。她家我去过好几次,妈妈陪读,在学校对面小区里租的房子。第一次去那是我们要考试腾教室,把书籍搬到她家,正好她也需要人帮忙。那天并没有见到她妈妈,那个时候挺新奇的,能到一个女孩子的家里坐坐,但是没有呆多长时间就回学校了。自那之后我去过很多次,也有好多次看见了她妈妈。即使这里有好多故事但是现在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她的妈妈对我非常的热情,有一次我去她那,她妈妈包饺子,还挺好吃的。有些事情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记得考完试我的前面出现一个女孩王姗姗,166的身高,短发,小眼睛薄嘴唇,瘦瘦的很安静,看起来很爱学习,至少总是在学习。考试结束后老师对座位进行了一次大调整,但我却纹丝不动,前面换成了她,刚开始我们讨论学习,由于我的成绩还将就,所以她回过头来跟我讨地理和物理问题,其他的科目我不会,但是恰巧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语文和英语方面的问题,因为我们都不擅长。她来二高中的时候是将近七百分的,很高,但是由于一些事情还是到二高中就读,所以认识是种缘分。
朋友中只有她最了解我,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非常喜欢和她谈论一些从来不和别人说的话题,我们之间有真诚的理解。她在吉林我在西安,相隔几千公里,但是却不存在距离感。这是上大学之后才感觉到的,当时我并没有把她太放在心上,因为身边总是有人陪着我,到了高三我们似乎真正的懂得怎样交流,怎样说话,就是这样简单,一气呵成!她住校,在我面前总是笑眯眯的,甚至有时候对我开怀大笑弄得我很不舒服,和她一起住校的还有一个女孩子,就是高三时一直陪着我的,叫茉路,个子不高,眉清目秀,黑黑的肤色,还有温顺的语气。有一天姗帮她传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道数学题,说让我帮着解答一下。当时对于我还是很容易的,即使我的数学成绩不是很突出,后来我们总能碰见,说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简单扼要。那时候对茉路没什么印象,只是感觉到她真的很安静,我读不懂她藏得太深。高一时我和王欢、周鑫一起吃饭,下课后急忙去大食堂打饭,洗碗,为我们提供的是长桌子却没有凳子,吃饭排队洗碗排队,然后我们一起再去超市,去球场,再去厕所。后来吃饭就不去大食堂,刷碗实在让人恼火。去小食堂或者去外面吃,在幼稚与迷茫中度过高一上学期。
分班带来的直接后果是有太多的陌生人在我身边晃动,即使哪个女孩很好看也没什么精神。有时候会买一本格言杂志,多多少少对我有点启发。假期的时候我会陪着爷爷呆会,到巷子的把头坐着,那时候爷爷的记性不好,患小脑萎缩,就是常说的老人痴呆。我领着爷爷散步给爷爷洗澡剪指甲,那一个假期应该是我这辈子最亲近爷爷的时候了,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教会了我除了用簸箕的所有作为一个农民的孩子应该会的农活,但是我还是要失去他……
我被分到一年四班,班主任佟艳梅,刚毕业几年,带我们班的那个五一,请了七天假去结婚,回来后,觉得人就不一样了,似乎变得更加艳丽。个子不高,五官端正,像一朵花没长开一样,身材苗条总是穿着紧身裤子,可以看到内裤下边缘的痕迹,一直很好奇它存在的原因。
开学第一天去得很晚,刚到班里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个座位,我在想这群学生还挺积极的呢,都喜欢往前走,有出息。大概三天后,班主任根据成绩的不同和身高的区别重新安排座次,室内座位是固定的,只要按照规则听到名字后就可以自行定位。第一个是梅寒,第一排靠窗户第一个,个子小合适,第二个竟然是我,成绩也不突出,个子比梅韩高出很多,另外我又不认识班主任,也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老师讲课的全过程,怀着复杂的心情坐到第一排,紧靠窗户的第二个。感觉身后有很多双眼睛在监视,周围变得平坦光亮,前面是一堵墙,视野狭小难以掌控全局,全新的位置,不适应。这么多年的求学生涯唯一一次,我猜老师是认错人了,或者把名字写错了。
《我的这十年》-16,自己的媳妇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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