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复活节连着清明的假期,和朋友约着去一个开会去不到的地方。那会儿埃及正乱,香港政府也发消息说不鼓励去土耳其旅游。最后决定去一个拍照漂亮,正值夏天的地方去瞧瞧。打包行李的时候,特特选了几件飘逸的裙子,想象着自己穿着红裙子在碧草蓝天中的样子。
签证自己办的,电子签,两天出签,五年多次。机票是自己买的,香港航空直飞奥克兰,五千多港币。和朋友都是极懒惰的性格,就报了个当地成团的九天旅行团,两万出头人民币。到新西兰又自费玩了一些萤火虫洞,直升机之类的项目,整个下来不到三万块,前后带飞机上共十一天的时间。总的来说玩的特别爽,语言不会英语也没关系,整个团都是中国人,到了新西兰几乎所有的店铺销售都有中国人。所以下次可能帮家里的老人报一个当地的旅行团。
九天其实南北岛主要的景点都能玩到,我们是先北后南。北岛重人文,南岛重美景。这里补充一个知识点,新西兰的本地人自称Kiwi,因为他们那里有一种不会飞的胖胖的鸟,叫“Kiwi bird“,之后Kiwi就成了新西兰人的别称。
Matamata
第一天去了位于matamata的霍比特人村,那里是指环王和霍比特人的拍摄地,花花绿绿的矮人小房子,看到就觉得心情好。我对电影拍摄没什么经验,但是纯粹以游览的角度来看也是觉得很精致的。小小的屋子,门被涂成黄的绿的红的蓝的。每个屋子门口都会有一些小小的道具暗示着屋子主人的职业。有些树为了和小说相符,叶子都是一片一片粘上去的。
图片发自简书App
Rotorua
第二天到的小镇Rotorua以剪羊毛和毛利文化著名。在剪羊毛表演的景区,我们有幸遇到了一个很帅的中国导游小姐姐。她戴着牛仔帽,短发,说起话来很爽朗幽默。司机应该是一个北岛当地的小姐姐,不怎么说话。
我们被一个观光车带到了一片蛮肥沃的草地上,每人被允许抓一把饲料喂那些牛啊羊的。我试图去抱一只棕色的羊驼,结果人家脑袋一歪,溜了。不过他们的毛是真的很干净,摸起来很舒服。
毛利人是新西兰的原住民,有自己的语言,你好是“Kia ora”。他们也有等级制度,通过身上的纹身来显示在族里的地位,地位愈高,纹身则愈繁复。在景区,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英语听当地人讲话有些吃力。新西兰人的口音好像偏英式一些,我这个半吊子的美语是差的有点远了。
Christchurch
个人觉得南岛更美些,也更好玩。在南岛,车随便一停,都如画。但是一定要做好防晒,这里臭氧层空洞,阴天紫外线也是很厉害的。这里也是我第一次产生了有钱了就在这里买块地的朴实想法。真的是无以言表的美丽,可以壮美,可以震撼,可以秀气,可以无暇。
我们从奥克兰飞到基督城,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基督城和宗教关系不大,只是因为是牛津大学基督堂学院的教授和学生参与设计规划的,因此得名。2010年新西兰南岛的一次地震震坏了很多建筑,直至今日,还是一幅人烟稀少在重建中的样子,只是一个飞机中转地了。
Oamaru
在这里最好玩的一个是萤火虫洞。帅气的当地小哥哥划着船把我们载入一个山洞中,拉闸关灯的一刹那,仰头,头顶是静谧的绿色的点点星光,忽明忽暗,应和着耳边时不时响起划船时的水声,真真是“奇伟瑰怪非常之观”都齐全了。
作为一个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平日里见到一只萤火虫已经要拍手称奇发个票圈了,这里面对的是繁星一样多的萤火虫景观,顿时觉得世间所有的美好的词汇都留在这里也不为过。他们一只一只,精灵一样的,又调皮又灵气,简直是非常适合和恋人一起来这里了。
(图片来源:http://www.365kanghui.com/line/1027/)
Wanaka
瓦纳卡湖应该是很有名了,我们也算事慕名而来,湖边上早是长枪短炮的摄影设备了。
瓦纳卡湖的蓝是一种令人安定而纯粹的蓝。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下午,阳光正好,耳边仿佛听到了李健的清澈的歌声。
我们一行之后又经过了一次瓦纳卡湖,她的蓝色又变了,变得更加深刻,更加成熟,也更加令人心定。我在湖边闭着眼睛,吹着小风,想象着自己是个画家,要怎样才能调出这么有魔力的蓝色啊。如果有天堂,怕是不过如此了吧。
Queenstown
新西兰是极限运动的发源地,而皇后镇则汇集了所有你能想到的极限项目。作为一个满腔热血的年轻人,我选择了跳伞和直升机。
既然要跳,就选了最高的,15000尺,大概五千米。我的教练是一个大胡子的当地人,高高壮壮的。我们十个人十个教练坐进一个不关机舱门的小飞机里。在飞机上升的过程中,我的教练告诉我他已经跳了四千多次了,我是他今天的第十四次。
平日里我算胆子大的女孩子了,反正从飞机上一翻,就下去了。于是开始安心看窗外的风景,还装模作样的吸了几口氧气。因为我坐的靠里,其他人接二连三都下去了,才到我。我和教练绑在一起,他带着我坐在飞机舱门边,那会儿我应该只有三分之一个屁股还在飞机上,腿已经全部出去了。
“风真大。”我那会儿只能想到这了。
大约三秒钟的时间,我俩翻下去了。
自由落体。
大约五秒钟之后,我回过神,感知到自己正在穿过云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风带着小冰渣往我脸上扑。我想到了Eason的跳伞照片,默默闭紧了嘴巴。穿过云层的时候是真的爽,有种很自由很自由的爽快。
伞打开了。
“安全了。”我想。
伞打开之后降落的速度就很慢了。教练帮我去掉面罩和一些绳子,让我可以头朝上。照了几张我猜测一定很丑陋的自拍,我俩开始闲聊。教练是南岛当地人,他晚上会有一个派对有酒喝,所以很开心,云云。
精准落地。
我猜下次有机会我还会再跳的,整个过程并不可怕,还没有过山车刺激,但真的是很爽。
之后我又去坐了直升机。直升机是可以落在冰川上的。我在冰川上打了会儿雪仗,很有意思。因为我从小就对天上的东西很感兴趣,对于机长这个工作也是一直有憧憬。恰巧我们的机长一身制服,又帅又阳光的那种。我忸忸怩怩找他和了张影,现在想起来还是开心。
图片发自简书App
Lake Tekapo
另一个好玩的是在牧羊人教堂看星星。很惭愧,在这之前,“满天繁星”这个词只能靠想象。那一晚,我和几个同一个团的朋友去拍星星。无垠的星空下,小小只的砖房子莫名有了灵气。因为没有城市的光污染,是真的能够看到一条星带的(也就是银河啦)。
惊叹之余,便是对于宇宙之大,人之渺小的感慨。“夏虫不可语冰”,对于宇宙来说,我们又何尝不是夏虫呢。
松树后面有一颗星,
那是南十字星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