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在简书上写东西的打算,思来想去都不知道写什么好,那么多领域,有时候也会不清楚自己到底能把什么写的好,这次索性就写自己的生活,就当是在写日记吧。
十六七岁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自己能把这些年的过往写下来,虽然很平凡,但也好在独一无二,那时候上初中,每天除了上课就是上课,学校是封闭学校,在一个小乡镇,少年嘛,脑袋里无非就是肤浅的虚荣,模棱两可的暧昧,学习成绩也不是特别好,自认没有学霸的潜质,现在想起那会,可能是在年轻的时候唯独算得上青春的那几年吧,那会的初中生没有手机,平板,唯一用来满足自己对外界的向往就是几本韩寒的书,还有文摘里那些青春爱情故事,尤其是读了几本韩寒的书之后立马感觉自己对人生的认识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感觉腹有诗书气自华,那些写情书,做笔友都太low了,要装13一点,傲气一点,所以初一初二连正眼都没看过那个喜欢的女生,穷乡僻壤出刁民,我们那里就是很好的写照,打架,抽烟,稀松平常,晚课之前在厕所门口,夕阳余晖下抽一颗中南海瞬间吊炸天了,要是过往两个女同学就更了不得了,当然也有被班主任看见一顿言辞犀利的教育和鞭挞,不过为了装13,也是拼了,还有就是打架,我的个天哪,打架的理由我现在都想不通,记忆尤深的是我特么竟然在人群中多看了那哥们一眼,那会有个日本电影叫热血高校,受其影响之深,初二的一个暑假都是跟死党小迪在村东头小树林单挑,还拳拳到肉,还是年轻啊,打趴下再爬起来再大,我俩还有个陪练,哥们铅球初二就扔12米,扔我俩简直不要太轻松,终于一个假期之后自问打遍全校无敌手了,四处树敌,(其实整个学校也就二三百人)真是年少不知痛啊,整天找人单挑,丫的别管打不打得过,从来不恼火,那时我在三班,小迪和喜欢的女孩在二班,整体实力我班是打不过他班的,可我还是喜欢去他班里打架,晚课之前学校是没几个老师的,就想让她看见自己伟岸的身影,当然了,结局就是从前门打到后门,出来被一群人追着打,我可能说的不太详细,不是那种流氓打架深仇大恨,就是一群荷尔蒙没地方发泄的小屁孩互相打闹,只不过下手比较重而且挺疼,现在想想可能就被那个女生骂sb吧,但是,重点是在初三。
我还是简单交代下时代背景和人物吧,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小屁孩,在北方的一个不能再普通的小村子里长大,从小去县城都是能数过来的,死党住我家隔壁,他就先略过,不是特别重要.......我们上学的中学就是乡里的中学,希望工程之一的之一,教学楼外墙用小拳头都能怼一个窟窿,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省得被说成说社会主义坏话。初三那年不怎么学习的自己也是被赶鸭子上架,每天除了吃饭就是教室,我的教室在四楼,可以说是当时整个乡的制高点了,从走廊窗口看去,太阳每天都是橙红色的,不温不火,窗外有个漏天的楼梯,每天她都是早早吃完饭,带上耳机画画,脚上穿着东北农村特有的那种黑布鞋,齐齐的刘海,白T恤,白短裤,圆圆的脸,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看着她,她有时会看见我,有时看不见,我就趴在窗台上,不看夕阳,不去看似无边的公路,只看她,脑袋里全是以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看来意淫的毛病就是那会养成的,少年不知愁滋味,离中考只有两周了,我惦记了三年的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是不是爱情,具体点说就是,在路上擦肩而过也会假装陌生,或者真的很陌生,最后一次模拟考了,她就坐在我前面,这能怪我考不好吗,不过我还是传了两次纸条给她,笑的好甜啊,别怪我,九零后的孩子是有点早熟,但我们管这叫美好的懵懂和悸动,中考之后就没有之后了,返校那天,我故意走在她身边“能考上吗?”“考不上”“那你喜欢我吗”“有点”那就把手给我吧.......
/之所以说初中才算自己的青春,因为高中在自己看来充满了事与愿违和人事惶惶,一脸真诚的信誓旦旦,凌晨的小酒馆还有一根接一根的红双喜/
十六岁的颜色是那双黑布鞋,那时什么都不懂,只是一心想着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