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启程去孟菲斯开始这趟临时的旅程时,我充分理解了孤独的概念。我娴熟地把自己置于这样一个境地,没有一个朋友和家人可以倾诉。当我的朋友们遭遇心痛时,他们的妈妈会是第一个安慰他们的人,妈妈们会这样说:“亲爱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而经常,我会感觉被生活欺骗了,因为我没有那样一个妈妈。尽管我妈妈没有去世,而且还在堪萨斯州生活得相当好。
我的父母已经离婚三年了。在那段时间,我极少见到妈妈和她说上几句话。事实上,几年之前,从日本那次旅行回来后,情况就变得很古怪。那次旅行开始于Char姑姑的一个电话:“旅途愉快!你的家庭很快就要破裂!”
当我演出完,从日本回到美国后,我没有回纳什维尔的家因为我还有一些国内的巡回演出合约。在电话留言机上,爸爸留了一个新的号码让我随时联系他。我打电话到他的新地址,一个破旧的公寓去,他说Jeny已经去过了,并且帮他拿去一些吃的东西,让那个地方看上去更像一个家。当爸爸告诉我妈妈说起他们的婚姻已经到了尽头时,声音很是烦恼,这让我很心痛。他还说他会想办法重新让妈妈回来,但是我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反而,我有些兴奋,父母会各自有一个新的开始。对我来说,最大的恐惧是爸爸很有可能会再继续酗酒。
“爸爸,无论你做什么,就是不要再喝酒了,好吗?它对你没有任何帮助。”
“我不会的,孩子。我保证。”
我有些好奇妈妈在做什么,所以我打电话给她留了言。只有一条信息,或许我应该留个一打信息,好让她知道我真的很关心她,但是我没有。
我在纳什维尔头几年,还和妈妈保持着很密切的联系。我会跟她讲我的工作细节,我关于如何获得我的第一个录音合约的计划。爸爸偶尔也会来接电话,但是通常情况下他只是在妈妈快打完电话时来说上两句。尽管我继续和妈妈保持常规的交流,但是确实越来越难以和她沟通。
妈妈一直就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当我是个小孩子,青少年,生活在“她的屋檐”下时,我们都很顺从她,包括我爸爸。那是我们认为那种方式是很自然的。直到我成年后,看到周围的朋友和家人相处的模式,才意识到我们家的状态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伤痛。
记得有一次,二十岁时,我那时住在纳什维尔,并且在Opryland度过了圆满完成了我的第二次演出。于是我给自己买了一张回家的飞机票,准备和父母共度一周。
我们三个人从附近的一个城镇吃完晚饭开车回家。电台正在播放一支曲子,是一个我非常喜欢的乡村音乐歌手演唱的。我说:“噢,开大点声,我喜欢她的声音。”
爸爸把声音调高了,我们沿着双车道奔驰,肚子里塞满了炸鸡排和苹果派。但很快,妈妈就伸手把收音机一下子关掉。
“嘿,” 我叫道:“我正在听呢!”
“她根本不会唱歌!” 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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