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城(Ⅰ)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写关于历史上的西域,其实这些故事都来自史料记载中未详尽的部分,被我顺手拿来开个脑洞
写得怎么样,反正图一乐呵
正文开始,这个故事关于“楼兰”一个身背千年之谜的古国,下面就是脑洞时刻。
有一位维族长者名叫帕皮巴依,当年曾加入过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组织的考察团,他随着这个考察团深入新疆的罗布荒漠,路上向导丢了一把考古用的铁锹,于是带着帕皮巴依按照原路返回寻找,事实上哪里有什么原路呢?黄沙戈壁全部是一番模样——不断变化,要是没有指南针,你根本不会知道面前的土丘在你上午经过时还是一片平原。
但作为向导和帕皮巴依来说,这里似乎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毕竟两人祖祖辈辈都实在这块沙漠的边上生活,塔克拉玛干意为“沙漠底下的家园”,似乎也想证明:这片沙漠不吃人。但事实上他们比任何人都敬畏这片沙漠。
“咱们回去能找到吗?你也知道,小物件说埋就埋了”帕皮巴依小心翼翼的对向导说着,在他看来,这个向导的脾气很古怪
“那能咋办!那帮老外你别看他们都戴着眼镜,腰里都别着这个呢”说着向导冲帕皮巴依比了个“八”,“你别看他们平时都和颜悦色,谁知道翻脸了咋算账呢”
“那你为啥还要回来找铲子,要是找不到,回去他们不得急眼,毕竟挖水的家伙是你给...”
“找得着就回去,找不着就回家!”
“这...能行吗”
“你怕什么,我们会被庇佑的!”
虽然嘴上说着话,但依旧马不停蹄,不过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时快时慢。
抬头月朗星稀,似乎天空就如一块幕布一样,黑的发虚仿佛是墨汁在流淌一般,星辰就如这“墨海”中的珍珠一般璀璨,而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反而显得天空很低,那锐利如钩的月牙看上去隐隐透出死亡的气息。
这一幕帕皮巴依过去的几十年几乎天天能看到,在他眼中美景什么的早已见怪不怪,反而他从流动的星河中看到了一丝危险
“怕是要起风了”向导先他一步道出了隐忧
“那咱们怎么办?回去吗”
“来不及了,加快步子,翻过前面哪个坡,咱们坡底下避一避”
说着两人快马加鞭,巢面前的沙坡奔去,没跑几步帕皮巴依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下天,发现“墨河”流动翻涌,新月星辰全部消失不见
“来了!”
帕皮巴依的话还没来得及传到向导耳中,就被一阵狂风吹乱了,顷刻间远处黄龙腾起,声如牛吼,嗷嗷的,象闷雷滚动,天边,一开始有一条抖动的黄线,向前滚动,越来越宽。
“快看!”向导突然喊起来。
“什么!?”
“看前面!”帕皮巴依勉强抬头,在风沙中尽力睁眼看去,只见前方风沙遮天蔽月,四周一片迷蒙,但在黄沙帷幔中,却有一座像塔又像柱的建筑影影绰绰,似乎是刻意显现出来在向他们招手。
两人顾不上受惊的马匹,跌跌撞撞地便向前跑去,这一路仿佛走了一个世纪,终于在风沙停止的那一刻,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天空又恢复了之前的明朗,新月依旧,星辰如故,仿佛一切从未发生。他们终于看清:面前是一座泥塔,虽然被风沙蚀刻的几乎看不出原貌,但似乎有股阅尽千年的生命力。
“呵,捡回了一条命”向导说着一屁股坐在塔下
“啊!”
帕皮巴依还没从风沙的蹂躏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向导的惊呼,爬过去查看,发现原来向导被一根铁棒硌了一下,他们挖出铁棒惊奇的发现:居然是他们遗落的那把铁锹!
“怎么会在这里?”帕皮巴依不解的问道,向导也是诧异费解,然而更匪夷所思的还在后面。这把铁锹的下面还掩埋这一块木雕,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带着图腾面具的“萨满”,他们立刻把木雕也挖了出来,然后动身准备返回,正当他们取下身上的水带准备喝水时,眼角余光发现泥塔背后的空地上也有一丝斑斑驳驳,似乎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凝目看去,他们发现了满地的木雕、织物、钱币,而远处的黑暗中许多房屋的剪影仿佛鬼魅一般静静地盯着他们......
1900年,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带领一支西方考察队来到罗布荒漠,目的是实地测量“中亚地中海”罗布泊的准确位置,帕皮巴依则是他们这支队伍中的维吾尔族驮夫,3月下旬,驼队从库鲁克塔格山南麓的阿提米西布拉克绿洲启程,自北向南进入罗布荒漠。
28日,考察队途径一片柽柳的洼池,口渴难耐的队员想要就地挖水,谁知铁锹被向导奥尔德克落在下午驻扎过的废墟营地,于是向导带着帕皮巴依回去找铁锹,谁知路上刮起了可怕的沙尘暴,他们迷了路在一座泥塔的指引下,他们发现了房屋的残迹,不仅找到了铁锹,还发现了一些埋藏在沙土中的模板,古钱,雕刻品。
他们的收获引起了斯文赫定极大的震动和兴趣,但他们的水源所剩无几,所以此行作罢,第二年,斯文赫定第二次来到罗布荒漠,也是这一年——楼兰重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