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和z同学,还有同事小李和他妻子欣欣,我们四个人一起在外面玩。后来不知怎么,变成了z同学在家睡觉,小李不见了,剩下我和欣欣,还有我的初恋w。
w这次从外地回来,是为了看望我,他很关心我的近况。我和欣欣聊天时他就在旁边静静的听着。我跟欣欣说,我和z同学之所以没买车,是因为不想把金钱和时间花在对车的养护上,汽车不是我们的刚需,所以目前没有买车的计划。我坦言,我们不会为了面子买车,虽然我们有积蓄随时可以买,但是只有真正需要长期用车的时候才会考虑购买。其它的事情也是一样,更多考虑的是实用,而不会为了面子做选择。
场景转换,我在给大伯家的大哥打电话,想跟他谈照顾爷爷奶奶的问题,他一直不接电话。我们这一代只有我们两人,但是作为长孙,他依然不愿承担责任。我很窝火。
场景再一次转换,这一次我是旁观者的视角,看到大伯正在教唆爷爷指责我的父母。
梦中的我气愤不已,生着气醒来了。
这些梦几乎就是现实场景的再现。初恋=旧爱,是那个对于我的陈旧思想模式的旁观者。
是提醒我检视旧的思维模式。梦中的我已经彻底放下面子,内心非常从容。现实中虽然很多事我已不再讲面子,但是还有一些小事可以加强觉知,慢慢的彻底抛却面子问题。
梦中的家族之痛,还是顽固的,还是我心中解不开的结。所以每一次梦见家族问题都是痛苦的。旧痛,我依然不愿面对。我需要一个契机解开心结。
昨晚梦见我和我妈住在一幢很大的房子里,我们两人住在房门相对的两个房间里。夜深了,我妈已经入睡。我从卫生间出来,除了我的房间,其它的灯都已经关掉。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好窗帘,因为一贯怕黑,还是有些不敢关灯。这时我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子,而我并没有害怕,仿佛这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女孩对我说了一些话,似乎是说她已经达成了某事,我听了很羡慕,想向她讨教经验。梦里是有具体事件的,醒来我忘记了。
后来我的视角转换到屋外,房子变成了偌大的帐篷。帐篷还有转角,在转角的地方,我拿了一个长长的蓝色胶垫铺在地上。环顾四周,这里是郊外的一片草地,时间与背景也发生了变化,转换为丧尸出没的末世。
当我进入帐篷,我变成一个无形的旁观者。帐篷里居住的是一个男孩和他妈妈。其实这位妈妈不是男孩的亲生母亲,而是在灾难爆发时偶遇男孩并收留他的人。妈妈出去了,帐篷里的男孩在迎接一位他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女孩在末世很有生存经验。男孩决定出去找一些木柴生火,临走叮嘱女孩关好帐篷的门。男孩走后不久,外面响起敲门声,女孩询问了是谁,得知是男孩的母亲,才敢开门。
但是进门后女孩的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对,她就追问男孩的母亲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男孩的母亲毫不在意的说,被一只鹰袭击了,经历了一次“砍头”。“砍头”在末世似乎是个术语,意思是,头部被袭击之后脑死亡,短时间内迅速再生。女孩没再说话,她默默的观察这位母亲。她认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在说谎,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男孩的母亲,而是个冒牌货。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冒充别人,她到底是谁,她的目的是什么?男孩的母亲去了哪里?遇害了吗?
女孩心中思考着,但是一时没有答案。
这时男孩从外面回来,只顾着安放木柴,他还没有意识到眼前的母亲已经被人顶替。女孩心里暗暗着急,她想告诉男孩自己的推测,但是碍于神秘女人在旁边,无法说出口。
我就在这焦急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在做梦。醒来难受了好一会儿,末世,我是生化危机看多了吗?
醒来后直觉的知道这不仅仅是个末世危机的故事,而是与最近阅读《当下的力量》有关。梦中的男孩母亲代表痛苦之身,鹰代表敏锐的觉察力,男孩代表我的男性能量,女孩代表我的女性能量。也可能男孩指代表意识,女孩指代潜意识,表意识对于痛苦之身是依赖的,难以脱离它而存在,潜意识能够洞悉这种依赖的错觉,也能分辨痛苦之身引发的情绪与心理活动。这个梦在隐喻,我的痛苦之身并没有被瓦解,而是借壳重生了。我的男性能量(或者表意识)那部分觉察不到,只能借由女性能量(或者潜意识)觉知并瓦解痛苦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