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说梦]
Idiots talk about dreams.
要想在这个恶毒的世界生活下去,那就要奋发起来,本来纯洁的自己开始变得野心勃起,开始冷酷和贪婪。
表面上平凡的诊所内,一位妇女死在昏暗的手术室中,且一尸两命。沾着鲜血的手术刀塞在衣服里,哦,这手术失败了。东窗事发后,将尸体抛下,逃之夭夭。
虽然有野心,但是又有极其的聪明却又不失诚恳的样子,在眼睛的后面又有多少的风浪呢?
「The formalin incident.」
月黑风高的夜晚 成群结队的小护工们排着队走向福尔马林的尸体池 小护工们 有的兴奋 有的想回到温馨的家园 有的确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她们在紧张什么?那是一个可怕的地方,是一个让人迷失自我,让人打起兴奋剂的地方。那地方——恐怖——瘆人。她们不但要克服心里的恐惧,同时也要考虑对尸体的尊重。这是让自己舒一口气的唯一方法。
痛苦的呻吟 颤抖的手指 哆嗦的身体 浑浊的大脑。突然不发达的四肢,那些小护工们,一个一个排好队,站在捞尸池旁边。“啊。!是一只完好无缺的手臂。!”“呜。!我的是完好无损的头颅。!”每每听到这些话语,自己的心都会紧绷起来,我可不想去捞那种东西,毕竟解剖这一类的东西,对于自己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并没有把它看的很重。看着她们拿起手术刀,带上白手套。那尖锐的刀剑刺进已经冰凉的尸体里。并没有过多的惊讶。这只不过是成为医生路上的一个小插曲罢了。‘眼珠,舌头,脊梁,四肢,骨头架子,眼角膜…’她们很幸运,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解剖。在那段时间里,自己只是蹲在尸体池旁边,看着那些。“随时有可能苏醒过来的人类。”
终于结束了——。
一个个手上满是粘液的女孩们排着队整齐的出来。她们有说有笑,好像在谈吐着那些尸体里的构造。跟刚刚来的时候的样子截然不同。她们成功了,而我。却又倒退了。
走出那件破费的房间,纤细雪白的手指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一条烟。微微启唇 含住那只烟傍。却没有点燃。因为他们说‘抽烟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回到家,看到手术台上已经冰凉的两具尸体,嘴角邪魅的笑了,若无其事的踱步走到手术台前,双手支撑着,低眸好似用可怜的眼光看着那两具本该在正规医院相互抱着的一对妇女。那个孩子是女孩。女人,则是她的母亲。“哦,天啊。人性是多么可悲。”自己并没有为眼前的母女两惋惜,就连埋葬也懒得动。不就是世界上的两个活人吗。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怕,太可怕了。’
「梦」
Dreams.
我梦见,我成为了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全国各地的人都来找我看病,金钱至上的世界远远没有结束。当然,我的钟爱的就是钱。它给我带来了我喜欢的东西,给我带来快感。手术连续的成功,挽救一个一个幼小而又无助的生命、一个一个送上门开的钱、一个一个跪在地下求我给他们治病的可怕的人们。
——梦醒了。我也该醒了。
[Wake up in a dream]
Therefore, you are not alone.
一根烟傍含在嘴里,火柴的火苗燃在烟头。像模像样的悟出几口不干净的空气。反手单手掐灭烟头。拿出那把夺走母女姓名的刀,默默地放在自己血管上,轻轻一划。鲜血如同瀑布一般展开。它明明是很钝的,沾上母女两的鲜血后,竟然锋利的许多。
“看来,你们在等我,我来了。”
让我成为一个好的医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