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在送许三多坦克的时候,跟许三多说过一席话,让已经对很多剧情模糊的我仍记忆犹新,他对许三多说“得到和想要之间还差着做到,而这是最难的。”
我们想要的东西很多,就像我,我想要变瘦,想要考研成功,想要有一口流利的英语,想要有人人称羡的才艺,想要会一门其他的外语,想要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想要赚很多的钱,想要带着父母踏遍世上的每一片土地,我想要的很多,却都没有得到。
现在的我仍是一个150斤的胖子,考研失败了一年仍在备考,英语说的半瓶子晃荡,更别说其他外语了,画画也早已放下N年,钢琴只会弹首玛丽有只小羔羊,好工作对我来说遥遥无期,更别提赚钱了。
我知道我自己的问题在哪里,我是想的太多,却做的太少。
做,这个字看起来很容易,其实比什么都难,它就像是需要花时间,花心力去养育的一个孩子,孩子最终成长的好坏,源于父母在其中的投入。而我显然是个不称职的父母,虽然我也曾在大冷天起床早早的去背单词,读英语,也曾花时间去记下每一个音符,也曾在读了许多心灵鸡汤后挑灯夜战,但是为什么我想要的还是没有得到?因为做它还是一个延续性动词,这里的延续性并不是所谓的语法,而是你的坚持性,你是不是真的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做这个孩子身上?人们都说,小孩子是不会骗人的,他知道谁是真心对他好,所以哪怕你是一个每天给孩子穿着华丽衣服的父母,只要它没有真正的起到保暖的效果,小孩子就还是冷的,还是养不好的,还是不愿与你贴心的,所以你想想,是否你的努力只是装扮给别人看的华丽面皮,而你在这面皮之下堆砌的是懒惰与懦弱。
我有个朋友,称呼她为L吧,她完全是个女版许三多,她会认死理,会一根筋,会让人觉得她就像是一头牛。当我们这样说她时,她只是腼腆的笑笑,回道“牛有什么不好,我就是喜欢牛。”
她的做从来只给自己看,不给别人看。她会早早的出宿舍去上早自习,风雨无阻,当你见到她时,她总是在抄抄抄,当你没有见到她时,她也在抄抄抄。你可以说她的办法很笨,也可以说她不聪明,但是她更专注,和我们这些早出晚归的泡在图书馆,却大部分时间都在东摸西摸的人好太多,所以她是我们这几个朋友中唯一考上研究生的。
她不会什么乐器,也不懂什么艺术欣赏,有次我们一起去看晚会表演,她问我,钢琴难学吗?我说还好,背音符,学知识,练指法唄!这样啊?她恍然大悟,那我也学学吧!于是在大学空闲的时间里,她每天背音符,背音乐知识,然后让音乐社团的学姐教她指法,她很笨,学了四年,只能弹到梦中的婚礼那个水平,却在最后一年毕业晚会时以一曲梦中的婚礼惊艳全场,而从初中就嚷着让我妈妈教我钢琴的我,却最终还是只会弹玛丽有只小羔羊,并收获了许多对言情小说和唯美韩剧的观后感,以及对时间流逝的懊悔。
我很会制定计划,却总是难以坚持,我知道,当我完成那份计划后我会得到的是什么,但是我仍是将那一张张计划表变成了堆砌在我华丽的努力下的无用垃圾!
当L从落下我们一千米处追上我们并跑得越来越远时,我终于明白龟兔赛跑中兔子的呼呼大睡并不是偶然,如果乌龟和兔子再跑一次,兔子或许会赢,因为它有着乌龟没有的天赋,但是当比赛的次数增加,或者比赛的距离增加,延长至一辈子时,我想赢的还会是乌龟,因为兔子还是会边想象着自己赢了的画面,边呼呼大睡,当它起来时,它与乌龟的距离已经是天赋所无法弥补的距离了。
我总是活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中无法自拔,用自己的想象去寻找安慰自己的力量,却总也不肯踏出一步,去真心实践。
或许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得不到,而是你总想着坐享其成!
今天的我要撤下这份虚假的努力,用真正的努力去赚取想要的结果,哪怕慢一些,我也不想得到的只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