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独自的远行,让我越发清晰的知道爸妈又老了,我荒废的时光也渐行渐远了
论,还是姑且不论,我依然不知从何说起,曾听说人都有一颗嗜血的心,也都曾豪言壮语过,我,不止一次的渴望着鲜血,我以为那是热血沸腾的前兆,我,一次一次的压制着躁动的心,我觉得平静的心才能装下所有,不论,但不论,但只要是论都逃不脱该有的论点,这又是文的范畴
纵使你的心可以装下再多,但又该如何去盛放自己的心
文,无从谈起,也无从叙述,我只能说发于情,止于礼是我所推崇的为文之道,文贵真,真情方挚,执子之手为爱,方为挚爱。可惜我懂真,却不懂情,固无从牵手,也无从应答
答非所问绝非偶然,也不定然,对于这点,我不想回答,我选择跳过
如果可以,我选择应答,但事实上我却选择了论辩,在我看来对答如流似乎总能和从善如流挂钩,如果要让我解释自己这句话,那就和论辩一样,论只是阐述自己的观点并使他人信服,辩则是将自己观点与理念横亘于他人之上并使其折服,不知这样能否理解,反正我是不理解
正如文贵真还是情贵真呢!没有谁能给出答案,因为你永远无法做到让我信服何况折服了,反过来看,这就和答非所问一般,并不是我们不予回答,相反,往往我们所回答的都归置于答非所问这才是心的悲哀,但这,又该归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