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对面这人却不再动手,眼中疑惑之色充斥,抬眼望向岳晓风“这位将军且先住手,不知这玉牌,你从何处得来?倘若是是家父主动赠予,那我等想必是一路之人,但若是贼人强取之……”其人眼中狠厉之色遍布,怒意冲天而起“我必杀你以谢我老父!以谢天下黎民百姓!”
“哦?我想,恐怕说来实话你也未必会相信,那且不妨看看这个。”说着,岳晓风从腰上取下临行时独孤殇所赠玉珏,“此物,将军可还识得?”
见到玉珏,又听罢岳晓风此话,对面之人大为吃惊,扔掉佩剑,俯身下拜“早听说独孤大哥已然带领人马投奔平南岳将军麾下,想必将军正是了!”
岳晓风呵呵一笑,一把伸手拉起,“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我正是岳晓风,领上命至此,大军于城外远处驻扎,因不明就里,故自带一众兵马入城,闲谈究竟。”
害人之心可不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里正是岳晓风留神堤防,故此未曾交待此行所带兵马实数,亦是留一后手也。
“果真如此,则一郡百姓生还有望!末将宇文曜,大齐滇郡守备司参将、巡城指挥使拜见岳将军!”说罢二度倒身下拜。
岳晓风一面搀住宇文曜,一面取出牛角哨,轻轻一吹,只听得吱呀一声破庙门开,似乎有风声略过,再看时面前十人,个个假面覆于首,盔上插白羽,凶狠杀伐之气凌然而生,一见便知都是嗜血之人。
宇文曜目光一一略过,心中暗暗吃惊,纵然是自认天下难寻敌手,也不免对面前几人有些忌惮,原来这些习武之人,尤其是境界高者,对敌我实力,一眼便知,这宇文曜自幼习武,诸般兵器无所不通,马战步战均是天下一流,轻功也是极好,可眼前几人,显然个个都是实力非凡,比起宇文曜本人不见得会差出太多,倘若是令宇文曜以一敌十,恐怕胜算不大,纵然取胜,也难免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