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咸的,还是淡的,跟养生保健没有什么关系。就像我无论春夏秋冬,就是喜欢在游泳池里泡着,但跟锻练没有一毛钱关系一样,只是个人喜好而已一样。
老爸口重,喜欢咸,凡是吃带馅的,如,饺子、包子、馅饼啥的,不管馅儿的咸淡,都必须还要沾点儿酱油。
除了口重之外,我始终把老爸这样的举动,理解为他是在对这样一种神圣食物里面所包含的全部内容,表示起码尊重的同时,而必须还要在形式上,也要相应地表达出来那种特别的隆重。以达到从内容到形式上的高度统一。
爸就是对什么都追求完美的这么一个人。毕竟吃顿饺子这件事儿,若是搁在以前,那可不是平时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只有逢年过节,才有可能成为现实的。
“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这句话翻译过来,大家都懂。过年才能办到的事儿,您不在形式上整得隆重点儿,能对得起这么贵重的食物么?
与爷爷相比,爸的口重显得格外的小巫见大巫了。邻居们都喜欢与老玩童性格的爷爷,开些有关老爷子口重的玩笑。一旦遇上围观的人多,“人来疯”的老人,一定要以一句话“刚刚吃罢了饭,俺还喝上二两酱油漱了漱口”,来故意把玩笑开得大大的。
看来能“自嘲”,善“自黑”,我还真真儿地寻到根儿了。
不抽烟不喝酒的爷爷,一辈子只有三大爱好:喝茶,种花,养鸟。比那个说相声的于谦“抽烟、喝酒、烫头”的三个爱好,高雅了许多。
那台笨重的二八自行车,跟随爷爷多少年,谁都不知道,但一直骑到了八十多岁终于骑不动了为止,这个事实,家里家外的所有人可都知道。
老人家绝对不可能是靠骑自行车,去刻意地锻练身体,这一点是肯定的。毕竟,那个年代的人,不可能那么地有闲功夫儿。
谁也不可能像现在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那种人,他们打着旗号、呜嚎喊叫、满大街横冲直撞地,号称可以长命百岁什么“暴走团”这样兴师动众。
顺其自然,挺好。
进入一枝秃笔自言自语模式。对于喜欢写字的人来说,大致相当于习武唱歌之人的拳不离手 曲不离口。对写作的兴趣,虽远没有达到如饥似渴,不可餍足的程度,更没有达到遗世独立,凭虚御风那种忘我。但是,一天当中最快乐的事儿,大抵都发生在一枝秃笔自言自语这个码字的过程。
秃笔,如果说还有点作用的话,那就算可以用作杠杆去撬动灵魂。吱吱呀呀的较力中产生的火花生腾出来文字,轻描淡写地让自言自语静静地流淌,那枝秃笔也许能沾光于太阳。
我会把这种自言自语,定位在细水长流的日子里,把零打碎敲的时间和空间,幻化成文字去对付那些无聊和寂寞。在这其中如果还能顺便把属于自己的时间,点缀得绚丽多姿一点儿,把空旷干瘪的空间,充盈得饱满圆润起来,那就再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