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胡须还未如今坚硬,当我的右臂还未如此强壮,当我到脑中还未植入日本女人的叫声。那些年还没有在自己的西西里遇到malena,也没有去偷她的内衣来渡过一个个荷尔蒙激长的夜。当时的学校对于这种问题都是一闪而过,不知道现在会不会好些。百度了一些人体艺术的照片,也被家长发现。
终于每个人都会来到18岁,多么神圣的年龄,我们只是牵手旅行。而我早就用思想将你的内衣内裤脱下;我轻轻抚摸着你那不成熟的有些硬的乳房,当时你平躺着,侧头,我望着你,我慢慢褪去你的内裤,抚平你可爱的阴部,我说那是我见过最美好的事物,就像海豚重新回到来海洋,诗人再次被灵感击中一般,我说当我还是颗受精卵的时候就已经在期待这个时刻,那18年的光阴都是虚度。就这样,我们过了一晚,你打开清晨的窗,窗外的鸟,还有慢慢悠悠洒进来的光,照亮你细长的头发,你穿着宽松的白衬衫,我心想,我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的好事,普渡了万千的众生。
当我醒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摘掉我的氧气罩,旁边站着我的父母,他显然有意识地放低说话的音量。我缓缓下了床,四周全是白白的松软的墙壁,床头粘着一张纯白的纸,纸的标题是xx精神医院。
距离那场海啸已经过了三年,我被冲走了我的双腿,于是流经生殖器的血液越来越多,导致我的生殖器愈发地粗壮,进而影响到大脑皮层对于生殖器的控制。这一次医生再次拿掉我的氧气罩,头转向别处,轻轻的说:小伙子,你的生殖器已经被切除,只有这样你的大脑其他功能才能得以存活,才不至于被你的生殖器感官系统侵蚀殆尽。
手术后的一个月,我出院,性瘾症病患的标签始终在我脑海中无法消散去,我推着轮椅,来到那个曾经漫溢着水晶般闪亮的旅店的河边,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