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马老师的《一沓纸巾》,我是一边读一边笑,我被马老师诙谐幽默的描写感染。有些地方笑的读不下去就缓一缓再读,有些地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没想到兰州的交通搞得客人如此狼狈,我能想象马老师极力掩盖着内心的无奈在给大家讲他自己的两次不平凡的经历。题目从《憋死在兰州》到《在兰州的遭遇》,最后为《一沓纸巾》,我体会到他对兰州这座城市既爱又无可奈何的矛盾心情。不是马老师夸张,事实就是这样的。这样的遭遇在兰州人身边天天上演,只是习惯成自然了,不再抱怨,只当在夹缝中求生存,等待地铁驰骋地下的那一天。
从这几年的经历中我对“咽喉要塞”的理解更为深刻。兰州是东西走向狭长地带,两山夹一河,视野不宽,马路更不宽。作为省会城市,会客厅的确小了些,稍微大型的活动在兰州没法举行。兰州人都有经验,上班要么提前一小时出门,要么迟点出门,没事绝不在高峰出去。一旦乘车堵死在路上,那种感觉和咽喉中卡了一块食物的感觉是一样的,憋得要死。只有当由东向西的车驶进美丽安宁的时候,你才有逃出来的感觉,才有冲出亚马逊的豁然开朗,才有卡在喉咙的食物咽到肚子的舒服感。
兰州人天天盼着地铁口探出地面的时刻,但至今不见一个探出头来。我不时地猜测地铁建设当中的种种困难。地铁道要横穿黄河,在水下作业肯定会遇到从未遇到的难题;兰州南北窄,老城商业密集,要穿越闹市,拆迁是个很大的难题。兰州高楼大厦林立,在高楼大厦下挖洞筑路,那些蜘蛛网一样的地下线路的移除是难题。总的来说,兰州需要地铁,但是建地铁困难重重,可能不光受客观条件的限制,资金也是个问题。
“一沓纸巾”是对外地客人的安慰,也是兰州人的一份歉意。自D车开通以来,兰州西站客流量大,市政府为了解决客人滞留问题,给出租车行下达死命令,每天必须有三个车行的出租车接送到达的客人,这次出差回来看到出租车的接待能力提升,和外地的出租服务水平差距缩小了,内心有了小小的感动。
古语有云:“天下大势,治乱相替而已”。这句话告诉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天下之乱或天下之治,必然是轮流交替发生的。这句话放在这里有些不恰当,我的意思是,城市因大乱而在治理,大乱之后,过些时日,其必然重回归到大治的局面,在这个交替的阶段我们要对乱遭遭的现象多一些包容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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