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能陪我醉酒的人多是深交之人。
植那年上大學擺了酒,同學單獨有一桌,當時我騎個自行車走了十幾裏路付宴,喝完那碗關公坊,借著月色回到家問老爸那酒如何,他說那酒沒什麼特別之處。那就只與心情有關,之後又喝過有次那酒,卻沒了十八歲那滋味,那味名叫青澀。
大一,宿舍第一次聚會,大家不想喝白的,後來光磊陪我喝了枝江大曲,是我至今喝過最難喝的酒,那味叫陌生,第二天早上還有些酒勁沿著巴河一直走到對岸。
大學,最後一次聚會,地點深圳,汾酒,那次喝到鑰匙找不鑰匙孔,睡錯了床。那味叫離別。
陪定國唯一一次醉酒,上海,他是個不喝酒的人。
陪我醉酒次最多的人,濤波哥,我們都是性情中人,上海,次數已記不得。那時日子過簡單而充實。找到自己最愛的酒~黃酒,發源地衡陽,性溫和與我性情相投,到後來決定戒酒,因為基本每次都醉。
時光又過三載,直至在荊州遇到何義,那天倆人喝得很晚,黃酒,最後何義送我回住地,那晚風有點冷。
又過三載,隨著年齡的増長,越難尋見值得一醉之人,因為我只和值得相交之人醉酒。2015在深圳遇見三人,阿邦,老楊,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