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后的一抹优雅
女性被称为先生 是因为她的地位 贡献远远超过了男性 因此人们把有品德 有文化 有思想的女性称为先生
民国时期 就有这么一位先生 她并非不食人间烟火 不染世俗 而是 灵魂背后的思想 良知 道义 让她坚守 有所为 有所不为 在浮躁的世界里 做到纯粹 简单 她深深地明白 高配的物欲无法填补内心 唯有精神的充实才能让人过得安稳而平静
她就是杨绛先生
如何去爱?
杨绛先生曾说 男性对女性最高级的爱 是教会她社会生存技能 给予她资源和帮助 哪怕有一天离开她 也能自我独立 活得体面
女性对男性最高级的爱 是欣赏和对其品行的认可 启发他的潜能 肯定他的独一无二 哪怕有一天离开他 他也懂得自我成长
若是我们遇到这样的爱 无论我们最后生疏成什么样子 曾经的好 都是真心的
就算最终有一天散了 也别辜负曾经的相遇 希望彼此都不后悔认识对方
我想这才是最高级的爱 互相成就 相互扶持 共同进步
一个人再好 他不心疼你 什么用也没有 誓言可以编造 浪漫可以伪装 唯有心疼是来自内心的情感 它欺骗不了别人 也欺骗不了自己
当有人担心你会饿着 担心你会冻着 担心你会生病 担心你钱够不够花 你就住进了他的心里——
其余的其余 就是照顾好自己的健康和情绪 你的人生就赢了一大半 人活着收拾好自己的花园就好 不必羡慕别人 每个人都有专属自己的小确幸 冷暖自知
如何去生活?
杨绛先生说过一句话 人家挂着窗帘呢 别去窥望 宁可自己也挂上一个 华丽的也好 朴素的也好 如果你不屑挂或懒得挂 不妨就敞着个赤裸裸的窗口 不过你总得尊重别人家的窗帘
《狮吼记》中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春天 苏东坡邀请好友陈季常去春游 期间安排了歌妓同行 陈季常的妻子柳氏得知此事后 大发雷霆 让陈季常去池边罚跪 苏东坡见状 就想为好友鸣不平 不仅批评柳氏太过蛮横 还指责她多年无所出 应该让陈季常纳妾 一番话还没说完 柳氏怒火中烧 开口骂道 呸 你唆使我丈夫在外面鬼混 现在还敢干涉我们家事 随后就拿着棍子把他赶了出去 苏东坡没想到自己反而被教训了一顿 只好狼狈而逃
中年以后才明白 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不多看 不多言 不多事 不多心 不打扰别人的幸福 这都是善良
人生在世 千万别用自己的尺子 去丈量别人的生活 千万种人 各有各的活法 各有各的标准 总是盯着别人的人生 终究走不好自己的路
很多时候在你看来稀松平常的事物 或许正是旁人心心念念的 在你眼里不值一提的经历 或许就是旁人得来不易的幸福
管好自己的嘴 不轻易打扰 不肆意妄言 是生而为人最基本的修行
如何对待逆境 挫折?
杨绛先生曾说 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 到最后才发现 人生最曼妙的风景 竟是内心的淡定和从容
1966年 著名的翻译家 被人剃去了一半头发 当街示众 就连她最爱的译稿《堂吉诃德》也被夺走 那段时间 她成了一个厕所工人 亲人不堪受辱 相继自杀 人们以为她熬不过 却谁想到 她把厕所打扫的一尘不染 躲在里面偷偷看书 熬过这一切 她继续翻译《堂吉诃德》她的译本被公认是中国最好的版本 还被当做国礼赠与西班牙贵宾
这样遭遇不测的杨先生 都咬牙挺了过来
人活着总要咽下一些委屈 然后一字不提的擦干眼泪继续前往 长的代价就是失去原来的样子 没有人能像白纸一样没有故事 早晚有一天会明白 人除了生死 其他的都是擦伤
很多人 之所以感到幸福 不是因为拥有的多 而是因为计较的少 看清不如看轻
活着 发自己的光就好 繁杂的磨难都会遇到 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 当你不能感同身受他人的悲欢喜乐时 就选择善良吧
如何面对生离死别?
杨绛先生说 不能打败我的 终将使我更强大
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1997年春 她与钱钟书的爱女钱媛 因患脊椎骨癌症住院 随后钱钟书也住进了医院 86岁的杨绛奔波在北京两端 照顾丈夫还要照顾女儿 她想拼命地留住这两个最爱的人
然而 女儿还是先她一步离开 丧女的悲伤对一个母亲来说是致命的 但是杨绛不能将悲伤之情流露出来 因为她的丈夫也被确诊了膀胱癌 面对这样的丈夫 杨绛像往常一样给他讲女儿的文章 面上只能装出一派平静 只可惜 仅一年后钱钟书也病逝了 面对丧女丧夫的重创 杨绛不但没有倒下 反而活的更加从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 杨绛一直致力于整理钱钟书的手稿
她还开玩笑说自己留在人间是负责打扫战场的 她就是于命运搏击的斗士 与生俱来的坚强在逆境中也依然怀抱希望和温暖
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就是用笔再写一个女儿 陪着她 2003年 在她女儿去世的六年后 她首次出版了记录他们一家三口60多年风雨经历的回忆散文
余生 她照顾好自己的健康和情绪 她的人生就赢了 一个女人最美的样子 不是花枝招展 也不是性感妖娆 而是面对琐碎的生活 依然有最纯真的笑容 只要不生病 至于其他 有则锦上添花 无也依旧风华
尚和道~瑜伽+冥想+心理学+深度分享读书会身心成长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