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给自己来一棒槌,敲醒这木瓜脑袋。
不知道要写些什么,我已经想了很久,却依然脑海一片白茫茫。
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窃窃地如初春晨曦掠过酣睡的小猫,温柔而不失礼貌。
这声音不是一首音乐,不是对面人家里电视剧的刀光剑影,也不是这城市里的汽笛声。
不知道它源自何处,也不知道它将去何地,更不知道它为何而来。
它在来的路上,或许会有它自己的故事,可是我没有酒,不听也罢。
更何况它什么都不愿意讲,任我卖力去猜测,也猜不出它想表达什么,因为它什么都没说。
如果有人知道这声音是什么,请告诉我,我请你去喝酒。
我想,这声音还是很有魅力的,牵着我的思路去理性地思索它是什么,为何而来等等这种哲学问题,可是它万万没想到我比较笨,力气也不够大,而且不够粗鲁,撕不掉它的面纱。
庆幸今年结识了一位师父,让我学会了很多,其中的一点就是洒脱,可能我还做不到,但我知道这个词很不错。
当现在没有这个能力的时候,就假装自己有这个能力,或许装着装着就真的有了。
所以我假装自己很洒脱,挥了挥衣袖,面带微笑,用拒绝地口吻对那声音说:“你走吧,我会记得你来过。”
它真的走了, 什么都没留。
我也什么都没写下。
这是一个假标题,因为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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