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峭的山坡上,长满了苦难,攀爬着口粮,
也奉养着有关繁衍传承的故事
一种叫流星的生物
把地球分成了远古、现代和当下
有的虚幻入史,有的真实沉沦;
不需要你刻意走近冷秋寒冬,
只要你按紧跳动的心脏,
即使乜斜着眼睛,也会观赏到一至两幕
金钱烙疼亲情的舞台剧。
突然看到挂满果子的树,被孕育的儿女抛荒
到一间低矮的茅草屋檐下,
直到身躯被青苔覆盖,
才被类似良心的东西郑重捡起。
原来日子,也挂着
长长的眼泪
今晚,在吊唁逝者的队伍里
我鼓起腮帮,为自己吹响两首挽歌,
一首关于老年凄凉
一首关于风光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