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豪门:高冷霸总被人吃干抹净?
主角:姜眠眠司祁白
简介:进错房间后,她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和男人一夜旖旎。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昨晚上和她睡的人不是学长,是妈妈闺蜜的儿子!
他一向脾气不好,为了活命她当机立断跑了。
奈何一月过后,她被查出怀孕,每日掩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胆战心惊。
而另一边被吃干抹净了的他恼怒至极,势必要挖地三尺找出那个女人!
在总统套房内
姜眠眠被丢到床上,柔软的身躯陷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压在了她身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四处游走。
衣物被一件一件地褪去。
忽然,姜眠眠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头顶上男人的声音沙哑:“抱歉,我会对你负责。”
或许是男人的声音沉稳,和记忆中的那个人相仿,让人莫名地有安全感,姜眠眠放松了下来。
一夜缠绵。
终于在最后一次释放后,姜眠眠昏睡了过去。
-
姜眠眠醒来时,浑身酸痛,仿佛被车碾压过一般。
谁说这种事很快乐的?为何她浑身这般疼痛?
不过,一想到自己是和男神共度了一夜,姜眠眠的脸上泛起了羞涩。
没想到学长平日看起来温润,私下里竟如此勇猛。
姜眠眠抱着被子遮挡住身上一块又一块青青紫紫的痕迹。
看着男人后背上的诸多抓痕,姜眠眠的耳朵泛红。
她昨晚那么用力吗?
男人此时转过身来,被子半搭在身上,露出了腹肌。
姜眠眠望着那腹肌,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学长的身材也太好了吧?
继续往上看,当姜眠眠看清那张脸时,魂都差点吓没了。
司…司祁白?
男人还在沉睡,手搭在额头上,五官轮廓分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
睡着的司祁白少了平日的冰冷与难以亲近,多了几分颓废。
!!
昨晚和她睡的人不是学长,而是妈妈闺蜜的儿子司祁白!?
司祁白的脾气向来很差,要是知道她这个寄养在司家的小可怜把他给强了,她岂不是死路一条?
姜眠眠的脸白得像纸。
也顾不上自己的清白没了,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一瘸一拐地逃出了酒店。
回到宿舍,姜眠眠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不停地喘气。
幸好宿舍现在没人,不知道她昨晚没回来的事。
身上黏糊糊的,姜眠眠先去洗漱了一番,看着身上的青紫痕迹,脑袋直发晕。
司祁白是没碰过女人吗?
也太粗鲁了些。
对了,昨晚司祁白好像没做措施……
在外卖上买药,很容易被人察觉出异常,学校毕竟人多眼杂。
她还是去外面的药店买吧。
姜眠眠随便擦了擦换上衣服,准备出门。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把姜眠眠原本提着的心吓了一大跳。
看到是好友颜以棠打来的电话,她松了口气。
按下接听。
“喂,以棠。”
好友颜以棠咋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眠眠,你去哪儿了?昨天喝过酒后,你说去上洗手间,之后就没回来。我一直联系不上你,可把我急坏了,你没事吧?”
姜眠眠:“我没事,昨天上完洗手间出来,太累了,我头晕得厉害,就先回宿舍休息了,忘了跟你说。”
“没事就好,你还在宿舍吗?灭绝师太马上要点名了。”
灭绝师太是北城大学出了名的严厉,凡是在她课上迟到的,都会被扣学分。
尤其是姜眠眠,曾经还和她结过仇。
姜眠眠一听,赶忙慌道:“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姜眠眠拿起课本,出了宿舍,飞奔向教室。
完全忘记了要买避孕药的事。
-
而这边。
一个身着浴袍的女人,拿起床头桌上的台灯砸向床上的男人,发疯般地大喊:“给我滚,给我滚!”
那男人毫无防备,被砸得头破血流,衣服也来不及穿,捂着脑袋跑了。
沈青慈脸色苍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不停地砸着东西。
这时进来一个男人,低着头叫了声:“大小姐!”
沈青慈把东西砸到他脸上:“你怎么办事的?我让你给司祁白下药,把我送去 3303,为什么一觉醒来和我睡在一起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不知怎的,昨晚被另外一个陌生女人截胡了。”
“啊废物废物!”
整个北城,哪个女人不想嫁给司祁白,可偏偏司祁白不近女色,清冷禁欲。
她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在男人的酒里下了药,费了这么大的劲,最后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
沈青慈受不了这个打击,不停地砸东西。
男人这时说道:“大小姐息怒,那个女人今天早上一声不吭鬼鬼祟祟地跑了,现在就司少一个人在酒店。”
沈青慈停止砸东西:“什么意思?”
“既然那女人走了,昨晚司少中了药神志不清,不如大小姐取而代之。把监控毁掉,只要您咬咬牙说您才是司少睡的,到时司少不认也得认。”
沈青慈眼睛一亮。
对呀。
“赶紧去毁掉监控,想办法拿到 3303 的房卡。”
“好的大小姐。”
-
司祁白脑袋发胀,缓缓睁开了眼睛。
伸出手习惯性地去捞人,接着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道女声的尖叫:“啊——”
声音震耳欲聋。
司祁白皱了皱眉。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认出了来人,“沈青慈?”
沈青慈抱住被子盖住自己,脸色苍白:“司…司少,您认得我?”
司祁白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先把衣服穿上。”
半个小时后。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模样清冷又禁欲。
沈青慈坐在对面。
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司祁白皱了下眉。
记忆里,那个女人身子极其娇软,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即便害怕,也带着几分倔强。
可眼前的沈青慈,一副娇弱的样子,还用着昨晚他没闻过的香水味。
沈青慈眼眶微红,有些小心翼翼地说:“司少,您放心,我知道我的家庭背景配不上您,出了这个门,我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会对外张扬的,更不会打扰您。”
说完,她就拿起包准备离开,故意把脖子一侧露给男人。
司祁白看到她脖子上的青紫,不由得回想起昨晚自己说过要负责的话。
声音低沉地开口:“我说过会对你负责,说到做到。”
沈青慈眼睛亮了亮,但还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说?”
“我会娶你。”男人已经站起身来,声音冷沉地说道。
司祁白走后。
一个男人进来,沈青慈有些阴狠:“监控销毁了吗?”
“放心大小姐,已经销毁了,只是那女人走的时候故意遮住了脸,所以没看清长相,不过那个女人留下了这个。”
沈青慈把玉佩拿在手里,品质极佳,没有一点杂质,能推断出对方家境不错。
她眼中闪过狠意:“去查查这个玉佩的主人是谁,如果对方家境普通,必要的时候给我解决掉。”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要斩草除根!
“遵命大小姐。”
在司园之中,司祁白沐浴过后,身着浴袍现身,袒露的胸肌之上尽是抓痕。顾知珩瞧见,忍不住调侃起来:“看来昨晚上战况激烈呀,头一回经历这种事儿,感觉如何呢?”要是外界知晓,司家大少司祁白,年至二十八才初尝此事,传出去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司祁白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女人在他身下小声呜咽的画面,顿觉喉咙干燥。可随即,画面一转,沈青慈的脸庞浮现出来,他微微蹙起眉头。他抽出一支烟,吸了一口,沉默不语。
钟岳拿着监控录像走进房间:“先生,这两日酒店的监控坏了,什么都没查到,只看到最后确实是沈青慈出现在了走廊上。”司祁白弹烟灰的动作一顿:“你没看错?”钟岳一边点头,一边把平板递过去。平板上,监控的最后几秒,沈青慈摇摇晃晃地出现在走廊里,紧接着画面变黑,声音刺啦刺啦作响。一旁的顾知珩也凑过来:“你是说,昨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沈青慈?”司祁白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平板,没有说话,但显然事实便是如此。
顾知珩继续说道:“这可不好办了啊,要是其他女人,给点钱随便打发就算了,可她毕竟是沈家大小姐,你准备怎么办?”他们都处于北城上层圈子,真要闹大了,可不好看。司祁白眼神凉薄,抽了一口烟:“我会娶她。”顾知珩:“那眠眠呢?你妈可是一直把眠眠当成你童养媳养的,这要是让伯母知道了,会同意吗?”司祁白脑海中浮现出每次看见他都吓得不敢吱声的姜眠眠。他淡声评价道:“那就是个牙还没长齐的小丫头。”顾知珩耸耸肩:“那好吧。”
钟岳进来了,他走到司祁白跟前,态度恭敬地说:“总裁,给您下药的人抓到了。”昨晚上,是司氏的一百二十周年庆,由于许多人来敬酒,司祁白没有防备,中了一些人的奸计,喝了加料的酒。男人还在抽着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英俊的脸庞,举手投足间尽显清冷矜贵。只听他冷声道:“赶出北城,全都解决了。”敢算计他,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好的,总裁。”钟岳退了出去。司祁白把烟掐灭,从沙发上起身。顾知珩问:“干嘛去?”司祁白缓缓吐出几个字:“回家商量结婚的事情。”顾知珩:“……不是吧,还来真的啊?”
这边,姜眠眠与好朋友颜以棠一同从教室里走出来,两人前往食堂吃饭。颜以棠选好饭菜,看着姜眠眠,眼中满是止不住的八卦:“眠眠,你说你昨天要给学长告白,怎么样了?表白成功了吗?”姜眠眠根本不想提及此事,一想到就会想起早上看到司祁白的惊吓。“没有,我昨晚上实在太困,就回宿舍了。”“好吧~”颜以棠还想再问,姜眠眠的手机响了。是司母乔茵打来的。姜眠眠本想躲几天,看来是躲不过了。她无奈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乔茵温柔的声音传来:“喂,眠眠,这两天怎么没有回家呀?”姜眠眠面不改色地撒谎:“阿姨,我这两天学校课程有点多,所以没回去。”“这样啊,祁白今天回来,有正事宣布,你下午回来一趟。”“不回去不行吗?”“那当然不行了,你可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怎么能不回来?”看样子是躲不过去了,姜眠眠:“那我下午回去。”“行,要不要司机去接你?”“不用了阿姨,我下午不怎么忙,坐地铁回去。”“那行,早点回来,这几天没见,阿姨都想你了。”挂了电话,颜以棠问:“你阿姨的电话?”姜眠眠点头:“说我大哥有正事宣布,要我回去一趟。”颜以棠有些羡慕:“你阿姨对你真好,简直比亲生父母还要好。”确实非常好,不缺爱,也不缺钱。可姜眠眠想起早上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咦,眠眠,你的玉佩呢?今天怎么没见你戴?”姜眠眠摸向脖子,空空如也,小脸发白。她的玉佩呢?该不会落在酒店了吧?这个玉佩是她母亲的遗物,从小戴到大,熟悉她的人都见过。司祁白今天下午要宣布的正事,不会和她有关吧?“眠眠,你脸怎么这么白?是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了?”姜眠眠眼里含泪,她觉得自己马上要死了,这算不算要紧事?姜眠眠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乔茵回司宅的事情。可是她又不确定自己的玉佩究竟是因为昨天中午帮乔茵试戴首饰遗落在了司宅,还是遗落在了酒店。姜眠眠心里没底,决定还是亲自回司宅看看。
为了不引人注意,姜眠眠换上高领长袖。一路上她都在担心,很快司宅到了。客厅里没人,连佣人也没有,这给了姜眠眠回屋找玉佩的时间。姜眠眠悄悄进了乔茵的房间,去扒抽屉,结果没有找到。姜眠眠急得满头大汗。怎么会没有呢?难道真的遗落在酒店了?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佣人的说话声:“太太,新买的水果要切了拿给您吗?”“现在切吧,祁白说他今天也回来,还有眠眠等会也回来呢,她可是最喜欢吃芒果了。”姜眠眠听了乔茵的话,小脸有些白。司祁白果然回来了。她的玉佩遗落在了酒店,就算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故意遮挡住自己的样貌。司祁白也一定会认出那个玉佩。现在该怎么办?要不她找个借口说自己不舒服,然后逃跑?突然,卧室的门开了。佣人陈姨有些惊讶:“眠眠小姐?”原本准备下楼的乔茵去而复返,看着待在她卧室里的姜眠眠,也有些意外:“眠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姜眠眠手心都是汗:“刚刚回来的,我记不清阿姨你送我的项链放哪里了,就回来找一找。”在乔茵的眼里,姜眠眠就是一个很乖很听话的女孩,自然也就不怀疑她说的话。“那找到了吗?”姜眠眠:“没有,可能是我一不小心忘哪里了。”乔茵不以为意,挽着姜眠眠的手臂:“没事,等明天让祁白出差时,再给你买一条。”这时佣人过来敲门。“太太,少爷回来了。”乔茵挽着姜眠眠的手:“走吧,我们下去,看看祁白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宣布。”姜眠眠的脸十分苍白,手心里都是汗。她几乎是走得很慢地跟着乔茵下楼,明明才十几阶的楼梯,她却感觉十分漫长,像是走了好几个世纪。终于到了一楼,姜眠眠看到了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的男人。男人转过身,先是叫了一声妈,然后视线落在了姜眠眠的身上。
姜眠眠紧张得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身子颤抖着,直冒虚汗。
完了完了。
司祁白真的是来找她算账的。
司祁白的脾气那么差,会不会把她扔到河里喂鲨鱼?
怎么办?阿姨能护得住她吗?
司祁白漆黑的眼眸落在脸色略显苍白的姜眠眠身上,“生病了?”
乔茵也将目光投向了姜眠眠,这才发现她穿着长袖,颇为关切地问道:“眠眠,你怎么穿这么厚?是生病了吗?”
被点到名字的姜眠眠,脸色更白了:“不是的阿姨,是早上出门的时候,感觉有点冷。”
这话引得司祁白又看了姜眠眠一眼。
外面三十度的天气,冷?
对于**一直养着的这个小可怜,他向来不太关注,刚才那句问候,也仅仅是出于礼貌。
正事要紧。
司祁白开了口:“今天我有件事要宣布。”
听到这句话,姜眠眠的小脸变得惨白惨白。
看来终究是躲不过去了。
她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乔茵这时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还把全家人都叫回来了?”
“我准备结婚。”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客厅中响起,一时间客厅里鸦雀无声。
乔茵有些激动:“结婚?你的意思是准备娶我家眠眠了?”
她就觉得自己的眠眠那么乖巧听话,还是从小养在身边的。
司祁白怎么可能不喜欢?
司祁白漆黑的眸子扫了一眼从他进客厅就一直低着头的小丫头,淡淡说道:“不是她。”
乔茵瞪大了眼睛。
不是?
她对自己儿子再清楚不过,典型的工作狂,身边除了钟岳,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也就平时回老宅,会和眠眠有接触。
“那你和谁结?”
乔茵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身着淡粉色连衣裙的女人走进了客厅。
来者正是沈青慈。
沈青慈虽也是上流圈子的人,但名门也是分等级的。
她这还是第一次来司家老宅,强压下内心的激动,落落大方地打招呼。
“伯母,您好,我是沈青慈。”
司祁白淡淡说道:“妈,她是沈氏企业的大小姐,也是我准备结婚的对象。”
沈青慈把带来的礼物递上去,温柔地说:“伯母,第一次来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带了一套我自己研发的护肤品,希望您能喜欢。”
乔茵没接礼物,故意板着脸。
而刚才一直紧张害怕的姜眠眠,看着突然出现的沈青慈,屏住了呼吸。
沈青慈?
大哥要娶的人是沈青慈?
礼物没人接,沈青慈有些尴尬。
司祁白皱了下眉:“妈,这是青慈特意为您挑选的礼物。”
听到自己儿子为这个女人说话,乔茵的脸色更难看了。
对司祁白冷冷地说道:“你跟我上楼一趟。”
乔茵和司祁白上了楼。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姜眠眠和沈青慈两个人。
沈青慈将视线落在姜眠眠身上,主动套近乎:“你是眠眠吧?一直听祁白提起过你,你长得真乖真可爱呀。”
其实从早上到现在,司祁白和沈青慈说的话屈指可数。
唯一可能说得多点的,就是刚才了。
之所以知道姜眠眠,不过是她私下调查的。
司家夫人乔茵收养了朋友的女儿,今年 20 岁,是一名大四学生。
“眠眠,刚才伯母那样,是不是因为她觉得我家世不好,配不上祁白?还是觉得我送的礼物拿不出手?”
姜眠眠客气且有些疏离地抽开被沈青慈挽着的手:“阿姨不是那种人,您别想太多。”
听了姜眠眠的话,沈青慈心里舒服了不少。
姜眠眠没去关心沈青慈脸上是什么表情,她满脑子都是别的事。
沈青慈既然冒认了和司祁白在一起的女人,是不是意味着她现在安全了?
可她的玉佩呢?
此时楼上书房内。
乔茵迟疑地说:“你是说你被算计了,是这个姓沈的女人帮你解的毒?”
司祁白淡淡说道:“我醒来时,她就在我身边。”
乔茵完全无法接受:“可就算是这样,你就要娶她?我当初可是答应了眠眠的妈妈,要好好照顾她,别忘了当初你们还订过娃娃亲的。”
司祁白皱了下眉:“妈,我和她不合适。”
他比那小丫头大了整整七岁,隔了多少代沟。
传出去,也不怕外人说他老牛吃嫩草。
再者,那小丫头每次看到他都怕得不行,也不怕把人给吓傻了。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撮合他和那个小丫头。
乔茵:“就算这样也不行,谁知道是不是这个女人也算计了你?我不同意你们结婚,我给你们三个月时间。如果她真如你所说,我同意你娶她。”
乔茵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司祁白知道如果不答应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只好说。
“行,我答应您。”
两人下了楼。
沈青慈有些紧张地站起来,叫了声伯母。
乔茵仰着下巴:“我已经知道是你救了我家祁白,虽然我们司家从不讲究门当户对,但你们毕竟还不熟悉,所以就以三个月为期限。如果你们俩真的合适,我就同意你们的婚约。”
沈青慈有些激动:“谢谢伯母,我会好好和司先生相处的。”
相较于沈青慈的激动,乔茵的态度就显得有些冷淡。
“行了,吃饭吧。”
司父还在出差,没赶回来,就他们几个人去了餐厅。
用餐结束后,临走前,沈青慈有些感激地说:“眠眠真的谢谢你,你果然说得没错,伯母不在乎门第。”
姜眠眠:“嗯没事,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
沈青慈知道乔茵对姜眠眠这个养女很是宠爱,“眠眠,后天是我的生日,你也一起来参加呗?”
姜眠眠实在不想去,但耐不住沈青慈的热情:“我到时再看看。”
“好,那就说定了。”
沈青慈坐上车走了。
把人送走,姜眠眠想回酒店找玉佩,结果一转身撞上了站在她身后的司祁白。
司祁白接住了她。
宽大有力的大手握住怀里姜眠眠的纤细腰肢,鼻尖嗅到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果香。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将司祁白的记忆拉回到了那个旖旎的夜晚。
女孩低声哭泣的求饶声,以及那令他上瘾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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