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的时候买了这本《顾随诗词讲记》。买来后,发觉看不懂,很艰难地读了28页,终于读不下去,就彻底地丢开,几年里再没有翻过。
前段时间,看到有文章写顾随,说顾随是周作人的学生,我就想起了这本书。昨天,把这本书找了出来,发现我可以看懂这本书了。
这实在很值得让人高兴,说明12年到17年这几年里,我没白活没白读书,不知不觉间一直在进步。
生活是不进则退的,为什么有人会感叹别人七老八十了,还思路清晰口齿伶俐,而另一些人刚刚满50岁,就已经连话也讲不清楚了?
机器长久不用就容易生锈,脑子也是一样的,不用也会“生锈”,变得迟钝。有些人总是说,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这个情况确实存在。不过,对比不同的用脑情况,经常使用的脑子——比如多读点书,在正常情况,并不会退化地那么快。
就以我为例,12年读不了的书,今天就能读懂了。多读,在多读的过程中,理解力判断力在潜移默化中不论增长多少,至少也比不学习不读书的人向前一点。
上上个星期出去培训,我很明显地发觉,有些人连双重否定的题目都看不懂。如果理解力判断力已经出现了偏差,那就更要静下心来读点书,不要害怕看不懂,现在看不懂,不代表以后也看不懂。
就像我现在翻开《顾随诗词讲记》,不仅能看懂,还能读得津津有味。正文的总论之部,第一句就是“文学是人生的反应,吾人乃为人生而艺术。若仅为文学而文学,则力量薄弱”,周作人的学生啊,哈哈哈。
上次有人和我讲,周作人在今天的影响很小,她也不读周作人,我后来把这人拉黑了——虽然拉黑的直接原因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顾随诗词讲记》这本书是顾随学生叶嘉莹的听课笔记,顾随又是周作人的学生。1918年到1945年之间,周作人一直在北大和一些其他的大学里教书,在几十年里,可以想象一下他教多少学生,他的学生又教了多少学生。
舒芜曾说,他们那个年纪的人都经历过周作人的名字闪闪发光的时光,陈思和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里,第一讲是《文本细读的意义和方法》,第二讲是鲁迅的《狂人日记》,第三讲就是周作人的《知堂文集》。
周作人在知识阶层里的影响一直都在,他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我去听陈思和老师的现当代文学史,也听得到他讲,现当代文学是绕不开周作人的,这个话我看到不少人说过。
《顾随诗词讲记》开篇的第一句,很显然站周作人的“人生的艺术派”这个观点,只不过呢,周作人还说了,“但世间无绝对的真理,艺术派和人生派的主张都各自有他的环境与原因,我们现在的取舍,也正逃不脱这两个原因的作用,这也是我们应该承认的。”
好了,这篇写得已经离题千里啦,因为《顾随诗词讲记》这本书只是随便翻了翻,还没有开始认真地读,自然无法深入地写针对文本的读书笔记,东拉西扯了这么多,就此打住吧。
2017年 清明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