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座的青年男人时而聊天时而外放《七月与安生》,我听到好几次“问候家明”。想起前日在火车杂志上看到她的短篇访谈,讲述新书新名新心境,一如过往的措辞语气,仿佛要把每个字句都染上诗意。看到图片的时候我才得知她换了新发型,也开始大量读佛经。因为隔壁座的男人突然想起她的新书,就在手机上打开阅读器搜索,看到她在过往习惯之外开始惯常的使用一些佛教术语。
突然间我就想起过去自己也喜欢通过意象来呈现内心,不为给别人揣测,为的是引领自己。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年少时独自一人的幽暗旅途格外需要掌灯自明。后来我也明白,掌灯自明,不是为了掌灯,是为了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