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样品钩的日子就打扫打扫办公室卫生,偶尔帮老板娘照看一下几个月的宝宝,或者更极少数的时候帮厨房的小闫择择菜。办公室卫生让我头疼的就是雪儿弄的那一黑色皮质沙发的狗毛了,雪儿是老板和老板娘的大“女儿”涵涵没出生前,在他们家雪儿排第一位,现在排第二位,一条白黄相间的哈巴狗在爱狗人士家里竟然比人的地位高,我是不懂的。厨房的小闫最有意思,那简直俩个极端。人说女人洗完澡是出水芙蓉,他只需要洗个头发,洗把脸,换身干净的衣服,往哪里一站别说话,那中等以上的身高,修长的身材,比女人还白皙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脸庞,带加上一副眼镜,活脱脱从电视里出来的大男主。可他堂堂一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不经常洗澡可以理解,毕竟条件有限,不天天刷牙也——理解吧。可这不天天洗脸……。做饭,烧锅炉本来用煤就挺脏的,他这整天把那白皙的脸上弄的一道一道的,像在脸上活泥巴,还喜欢经常穿一条白色的西裤,这人不傻,但总是差那么一丢丢意思,做的饭里每份里都有苍蝇,大家吃饭都默念不吃坏肚子就行,不是老板不了解情况,只是好像是小闫的父亲跟老板有交情,让在这里的。还好我不是天天住厂里,期待以后出差能逃避一下。
打工流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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