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作者袁宏道。
文章以“奇”为主线,写徐文长才能奇异、性情奇怪、遭遇奇特。
文章开头,交代了写传的原由。灯影下阅读徐的《阙编》,“读复叫,叫复读,僮仆睡者皆惊起。盖不佞生三十年,而始知海内有文长先生,噫,是何相识之晚也!”
中间段落写徐的生平。
先是”声名藉甚”,却“屡试辄蹶”;幸遇胡宗宪,胡宗宪重其笔,嘉靖帝喜其表。
“然竟不偶”,“遂乃放浪曲糵,恣情山水,走齐、鲁、燕、赵之地,穷览朔漠。”
“一切可惊可愕之状,一一皆达之于诗。其胸中又有勃然不可磨灭之气,英雄失路、托足无门之悲,故其为诗,如嗔如笑,如水鸣峡,如种出土,如寡妇之夜哭,羁人之寒起。”
“卒以疑杀其继室,下狱论死。”后张太史将其救出,晚年愤益深,佯狂益甚,佯狂自戕,抱愤而卒。
结尾为议,感慨传主因奇而奇,“悲夫”一叹,结束全文。
徐文长才华横溢,却不得重用,因此悲愤而郁郁寡欢,甚至到了自残的地步。
徐文长的一生的确让人唏嘘慨叹。
杜甫《古柏行》曾云:“志士幽人莫怨嗟,古来材大难为用!”
大材之人自古难以为用吗?
那么,那些有才华抱负,志向深远却反被排挤的仁人志士,在自己所在的朝代,或保守,或开明,或昏庸,他们如何保全性命,如何发挥聪明才智,如何独善其身,如何无悔地度过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