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从健身房回来,一推门就看到苗姐气鼓鼓的躺在沙发上,见到我一跃而起,拉着我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说,用的是安阳话,那特有的语调跟《孔雀》里的方言一毛一样,我再也不怀疑电影里的方言不正宗了。
在熟人圈子里,耍小聪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算被坑的人当时没反应过来,慢慢也能琢磨出点味,更何况苗姐是一个极其伶俐的人。
今天在工作上,遇到了一个极其较真的人,被烦的不行,但现在挺感谢的,如果不是他的执着,我也不会一再研究某个细节,而这个细节其实是很重要的东西,我曾在以往工作的时候多次想要搞清楚。
说到这个,我想到了这几天一直在琢磨的一个事,就是想到的事情怎么落实。有时候知道了做事情的方法,如获至宝,开开心心的就去干了;但有时候,知道应该怎么办,到去办这之间会觉得艰难无比,就像一辆年久失修的机械,无法移转动也无法前行,就像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攫住。背后的根源是什么呢?
这两天在看《臣服实验》,这是一本因为自己错误理解书名而被搁置的书。我大概看了30页,哭了三回。嘿,都是一些极其平常文字,可就是情不自禁。它让我注意到了“念头”这个东西。以前看过一个说法,一个人平均每分钟升起的念头大概60-80个。周末闲下来的时候,我数了数我还记得的念头,真的有几十个。人脑在一刻不停的在产生想法,有的知道怎么来的,有的甚至不知道它来过。我们做的很多事情是不是就是为了让大脑安静下来?这些想法有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