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章并不是我在误导大家,如果你未满20岁那就不要看了,免得看了说我对读者进行误导,如果你执意要看那我也没办法,能耐一板砖拍死我啊,来啊!来啊!
一
互联网的尽头有一个梦,这个梦是一群过着平凡日子而有着不平凡身份的人。他们几乎日夜穿梭在互联网中,寻找着自己的梦想,那就是“黑客”。
黑客不是破坏者也不是专门偷窥女生洗澡的猥琐男,他们只是对黑客精神一种执着,维护网络安全修补漏洞。
2016年我在开往西安的火车上认识了小严,当时他就坐在我旁边,一个小型的茶桌被他那个电脑占领,搞得我想趴一会都难,只能头靠着窗户休息,我们对面是一对年轻夫妻,妻子半躺在丈夫的腿上睡觉,那大哥直愣愣的坐着盯着小严看,眼神里充满愤怒。小严跟没事人一样,除了上厕所托我帮看下他的电脑,他对我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哥,帮我看下电脑,我去下厕所···
我侧着头看着他的电脑屏幕,只看他手指飞快的敲着键盘,屏幕上乱七八糟的字符他看的津津有味。我好奇的问他:你这是在干啥?他长吸一口气看也没看我回答:玩!···
我又问:你这是在玩啥?
他回答小游戏····我这暴脾气,我勒个去!你当我是电脑文盲啊···这是赤果果的在糊弄我,明显在敷衍我,拿板砖拍死你信不信。
二
看他不知道在写啥代码,终于知道他在干嘛,我说:原来你是程序员啊!在写啥东西呢。他看了看我有些为难说:我不是程序员。我买了个表,列车员呢,我要求换坐,不想跟这傻x坐一起。
过了许久,他合起笔记本装入背包,看了看对面怒视他的大哥,又拿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抽烟么?我接过烟跟他去了吸烟车厢,他点着烟缓缓吸了一口。
我问他:去西安干嘛。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皮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我在做梦!对,一定是做梦。
我说:你刚刚好像在写代码吧,,你不是程序员么?
他回答:不是,我是搞网络安全的,刚刚在搞几个国外网站。
我疑惑的问他:黑客?
他笑了笑说:是的···
小严说他是江苏人,在一家公司担任网络渗透师和安全顾问,平时他不用去公司,都是远程办公,闲着无聊去了西藏,然后莫名其妙来到了西安。
他问我去西安干嘛,我也装着他的样子回答:玩!
我问他怎么盗QQ,只见他目光中传来了鄙视的讯息看着我说,盗QQ只是利用了木马程序端来做辅助,生成的木马端会伪装成任意的软件也会捆绑在任何软件上,只要你点开那个软件就会中毒,不去碰它就没事。
这种手段是很简单的,不需要技术,只要利用黑客软件配置好程序就行。在我们行业有一种技术叫社会工程学,会这种技术的人都有很精湛的技术,也可以达到指定盗Q的效果。谁没事闲的会干那种事,只有一些小孩子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才会盗Q,一般黑客是不会这么干的。
三
我问他:你几岁开始学习这技术的?大学里没人教吧!
他笑着说:我读完高中就没读了,当时学习不好,连个专科都考不上去,上初中的时候就喜欢黑客,一直在自学自己摸索。本来家里找人想让我读大专,但我中途搞黑客出了事情。
黑了一家公司的网站数据,本来想联系他们公司给我点好处费就把数据还给他们,他们公司很爽快的答应给我两万块钱,最后警察直接找到我家了,我被取保候审,上大专的事情也泡汤了。
之后去了一家网吧当网管,老板看我对电脑比较熟悉,就让我当技术员,只要不耽误工作可以玩电脑。也可以说我的老师是百度,大学地点是网吧。在网络中认识了一家网络公司的老板,他让我去他公司上班,最后给了我公司的股份,也就是我现在的公司。
我问他你家人对你怎么看,他说:刚刚出事的时候被我爸差点打残,我也成了亲戚眼中的扶不起的阿斗,只要看到我的亲戚都会直起腰板乱教训我。我说你坚持下来了,证明了自己。他拿起耳机给我,你听完就知道了。我带上耳机,里面传来了一段说唱音乐。
自打接触网络,一直没有离开过···
没有上过专业课,老师就是百度谷歌···
什么脚本渗透,什么是Getwebshell···(一种网页木马)
让我在代码中,慢慢成长摸索···
黑客的这条路,让我走的确实辛苦···
家人的不理解,朋友嘲笑的嘴脸···
说我得了自闭症,还说我是猥琐男···
不管怎么看我,也不需要可怜···
人生总有两大难,一个就是爱,另一个是死亡···
只要我直起腰板,克服所有困难···
任何压力对我来说都是云烟···
虽然黑客只是我的一个梦···
但我还是盲目的追逐了好多年···
互联网的尽头有一个梦···
我摘下耳机,对他说,实现了的不是梦想是成功,经历过的不是坎坷是故事。
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来扫一扫,我们搭伴一起玩吧。
自己的幸福自己走,自己的历史自己写。
自己的理想自己拼,自己的梦想自己圆。
小严现在依旧过着两不愁三保障的日子,他给父母在江苏买了房子,给父亲投资了生意。至于小严,他可能正坐在电脑旁敲着代码,敲着他更漫长的未来。